古齒劍派實力較差,但門派中的人數卻不少,估計有三百多人,已接近乾雲宗八分之一。
從第一天起,鄭秋就坐在主殿前的臺階上,觀看前練武場的弟子練習劍法。
兩天看下來,他對古齒劍派的兩門劍法,有了一些瞭解。
這兩門劍法確實與眾不同,和聞劍宗的那些劍法相比差異巨大。
齒劍的攻擊方法不講究貫穿力,更講究用帶鐵齒的一側砸擊,然後拉動劍身依靠鐵齒去鋸。
當然,作為劍法,它依然有刺擊和劈斬的招式。
使用這些招式時,需要在手中轉動劍柄,調轉劍身的方向,用劍刃的那一側攻擊。
因為鄭秋從早到晚都坐在這兒觀看,有事沒事端著杯子喝茶,捧著果子大吃大嚼。
古齒劍派的弟子們也認識了這個少年訪客。
第三天早上,鄭秋端著熱氣騰騰的杯子,依然坐到大殿前的臺階上,來觀看古齒劍派的弟子們練功。
弟子人群前方,有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
他身上閃爍著御氣境特有的光暈,正在指導氣胎弟子們錘鍊、充實體內氣勁。
“嘶,呼呼!”
鄭秋望著練功場,抬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不小心喝的太急,把自己嘴巴燙到了。
聽見呼呼的吹氣聲,那位青年回過頭往鄭秋的方向看過來,眼神裡閃爍著不滿。
“停,大家休息一下!”
青年抬手示意氣胎弟子們收功,隨後轉身走向主殿的臺階。
“喂,你這小子什麼意思?”
鄭秋面前突然響起喊話聲,抬起頭一看,居然是剛才教授練功方法的青年。
青年用竹冠束起長髮,身上穿著素色布袍,雙手環抱在胸前,臉上滿是不高興的神色。
鄭秋眨了眨眼睛:“啥?有事嗎?”
“你這小子哪兒來的,懂不懂規矩?
天天坐在這裡偷看我們練功就算了,還大吃大喝,干擾我們靜心運氣,存心的吧!”
鄭秋莫名其妙,抬了抬手裡的杯子:“我總不能坐著什麼事都不做,再說我吃點喝點應該影響不到你們啊!”
青年揚起手,啪得一下拍掉鄭秋手裡的杯子,瓷杯落到臺階上摔成了花瓣狀。
他指著練功場上的弟子們,大聲道:“胡說八道,你問問他們有沒有影響!
他們辛辛苦苦練功,你卻在這兒吃吃喝喝,他們還能練得進去嗎?”
說著,青年返身走向練功場,挑釁地向鄭秋招了招手。
“既然你這小子如此囂張,一副很能的樣子。
那好,來練功場上過兩招,讓你見識見識古齒劍派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