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縣城,蘇奕停下飛行改用步行。
這裡靈氣雖然貧瘠,但經濟的發展也是良好,不過近年來大量孩童失蹤案件鬧得人心惶惶,進入縣城內毫無生氣。
沒有著急去領賞,蘇奕賣了一件黑袍換了一下靈石,在城中找到一家較好的客棧,給他們定下了兩間房。
小梅只是個十歲的小女孩,經過昨夜的驚嚇精神快要崩潰了,蘇奕買了一顆辟穀丹給她服下確保不會餓死後用靈力溫暖她的身軀讓她儘早入睡。
蘇奕感覺有些遺憾,那麼好的小女孩居然沒有修行的資質。
出了房間,蘇奕點了一桌的好菜,阿凱雖然也飢腸轆轆,但好友的死去讓他沒有太多的胃口。
蘇奕到了真靈境,對食物要求不高,簡單的吃了一下就向小二打聽點事。
很遺憾,這裡的人不知道南地十六州,更不知道臨東州在何處,認知最大的地理單位是國,還覺得州是在哪個國裡面。
可惜在南地裡面,州才是最大的地理單位,一個州里面不知道囊括了世俗中的多少個國。
不知道自己傳送到哪,但也不會離譜傳送出南地。
揉了揉眉頭,迷失了方向,回去更加耗費心神。
“罷了,就當是遊玩吧。”
看到阿凱已經已經沒有胃口進食,蘇奕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該去拿賞金了,說道:“去衙門吧。”
阿凱點了點頭,引領蘇奕前去衙門。
孩童失蹤案件的賞金是東隴縣各方人士眾籌而來,沒專門放置的地方於是就放在縣中的衙門,有專門的修行者看守。
衙門內人員絡繹不絕,大多數是失去孩子的夫婦詢問案子什麼時候能破,孩子什麼時候找到之類的問題,暗中的修行者不出來理會,衙門的官吏對此頗為頭疼。
兩人來到衙門內,阿凱是東隴縣有名的少年修行者,一個捕快看到阿凱熱情啊打招呼:“嘿,阿凱又來衙門了,有沒有什麼發現?”
經過蘇奕的教育學,阿凱不再像以前那麼衝動,輕微地點頭,“有一些線索,我要跟王叔說話。
捕快帶著兩人剛進入內院就聽到一聲慘叫從遠處傳來,捕快趕緊解釋道:“這是對犯人用刑,不用緊張。”
捕快繼續引路,來到了內堂,對著裡面坐姿端正的中年人抱拳道:“大人,阿凱有事稟報。”
王忠堂年芳四十,但也兩鬢斑白,眼角已經有不少的魚尾紋,是東隴縣資深的修行者,目前的修為是聚靈九重,不是官府的官員但在東隴縣也很有權力,原因無他,拳頭夠大。
王忠堂輕微點頭,捕快也不逗留直接走開,王忠堂對阿凱這個少年修行者頗為欣賞,走過來拍了拍阿凱的肩膀,笑道:“阿凱,什麼風把你吹來這裡啊,我記得你為了拐賣兒童案件忙上忙下的。”
阿凱回道:“王叔,這個案件已經破解了,真兇已經伏法了,是這位前輩所為。”
王忠堂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漸漸消失,上下打量一下蘇奕的模樣,披頭散髮的,鬍子也沒有修理,一副流浪漢的模樣,心中不喜。
“是你破了拐賣孩童案件嗎?”
蘇奕稍微頷首:“正是在下。”
王忠堂再一次確認打量蘇奕,沒有一點兒修為的氣息,諷刺道:“東隴縣幾百號修行者忙上忙下的都沒有線索的案件被你一個乞丐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