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火宗上下開始熱鬧起來。
西行門,擺放著一艘巨大飛樓,飛樓長百丈,高十丈,樓身上鐫刻著巨大的白虹二字。
飛樓之上走出很多身穿清一色服飾的修士。
唯一的區別就是服飾肩上的袖章顏色深淺。
鈺火宗宗主晉驚驊在飛樓之下等候。
看著氣派的飛樓之上一名髮鬚皆白的老者,露出淡淡的微笑。
那老者是白虹宗宗主,侯海霖。
跟晉驚驊一樣,都是御氣境後期修士。
此番宗門挑戰,白虹宗可謂是來勢洶洶。
從眼前氣派的飛樓就可以看出來,白虹宗這是要給鈺火宗一個下馬威。
畢竟,如此巨大的飛樓,已經位列中等飛樓之列。
一般的宗門都不曾有資格擁有。
白虹宗在獸域話語權增加之後,直接被宗盟獎賞了中型飛樓。
剛好讓白虹宗在宗門挑戰的時候,顯擺一二。
侯海霖走下飛樓,對著晉驚驊抱拳。
兩人是舊相識了,早年還在獸域當中並肩作戰過。
“晉宗主,一別多年,頭髮都白了一些,看得出來這些年不太好過啊。”侯海霖對著晉驚驊說道,挖苦的意味十足。
“你也沒有比我好到哪裡去,為了弄這中型飛樓,連腳都給弄跛了。”晉驚驊笑著回道。
侯海霖臉上閃過一絲的不悅。
他已經極力隱藏,但沒想到還是被晉驚驊給察覺出來。
而他這腳,也正是最近在獸域征戰所致。
為了爭取到宗門挑戰的機會,他這個宗主都親自上陣。
兩人早年在獸域,作為兩個宗門的天之驕子,自然也是彼此的最大對手。
就算已經過去多年,各自也當上了宗主,自然也要角力一二。
“好眼力啊晉宗主,這麼多年過去,還是心細如髮,怪不得為一個宗門愁白了頭。”侯海霖繼續說道。
侯海霖這是在挖苦鈺火宗近來的狀況不太妙。
事實上也是如此。
但晉驚驊卻不怎麼擔心,現在的鈺火宗有了諸多變數,只等一個乘風而起。
“沒辦法,人老了嘛,不像侯宗主你越活越年輕,要是下次見面你都可以叫我一聲叔叔了。”晉驚驊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