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本仙?不可能。”
“仙子在天維做過仙官,而我曾經是天維的屬官,也許我們照過幾次面?”
一幅畫面飄過,流霜頓然。
“想到什麼了?”
“小仙有三縷清魂一直留在仙師的摶靈宮。”
空流霜的頓然和言語,驚嚇了宮不易,原來空流霜也是不完整的,他詢問“你是怎麼知道?”
“突然間從腦海閃過。”
“就是說?在這宇宙洪荒內有兩個你。”
“摶靈宮的小仙是不可能下界,除非?”
“除非是歷劫,對嗎?”
“可是三縷清魂在方維是存活不久的?”
“怎麼說?”
“三縷清魂是小仙沒有成仙之前,存留在摶靈宮的初始元靈,修為微弱,法力靈力也是微不足道,若是投入凡間,活不過二十載。”
宮不易手著酒盞,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就有喝盡一盞,隨後又拿起酒壺咕咚咕咚地喝著。
流霜本不想理他,可看著難受,便要奪走手中酒壺,宮不易加力不給,流霜握著不放,宮不易無奈,一把狠勁將流霜推到在亭柱上,一直盯著流霜,流霜也盯著宮不易,四目相望。
若是以前,流霜就是一個巴掌,可此時的她為他著迷了。
“我,我的手麻了。”
宮不易這才發現流霜的手握著酒壺,自己的手握著流霜的手,而碰到了流霜不該觸碰的柔軟部位,宮不易下意識的反手捏了捏,說:“希望不是你。”
緊握玉指已經是底線,可竟然抓著?還沒來感覺,流霜一個巴掌還是打過去了,說:“放肆。”
放肆?那本王就再放肆一次。宮不易像是瘋了一樣,使勁將流霜壓在身下,兩個人前胸緊緊貼著前胸,呼吸都開始緊促,宮不易根本不在乎,將流霜擁抱的更緊更貼,他在耳朵邊,他在臉上,他在呼吸中尋找他想要的答案。
突然,宮不易情不自禁地親了流霜一口,又快速的從流霜身上脫離,躲過了流霜扇過來的第二個耳光,宮不易握著流霜的素手說:“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高冷不可冒犯的流霜又是一個巴掌啪了過去,說:“下次再敢冒犯,小仙讓你永遠離開亡域冥境。”
“離開,是肯定的。不過應該也快了,我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流霜頭也不回地負氣閃離。
宮不易尋得一處雅靜的地方,獨自醉臥在寒梅下,他腦海中的事情從未停止,翻來覆去,倒來倒去,他需要理一理,捋一捋。
這剛到了御靈界,空流霜才想起來正事沒有辦,可……?
夜裡,十二宮主回了寂寥宮,卻不見清幽,都在七嘴八舌地胡亂猜測,這也不是辦法,最後桃顏君說清幽拜訪仙友,來來去去也得幾日,不如我們各回各宮,明晚再來上報。
用完膳食後安頓好母親,方陵帶著清幽來到自己的秘密基地,這裡有花有草,有山有水,還有一個安札在樹上的茅舍。
“這裡很美。”
“這是我母親和父親曾經相遇的地方,父親一直留著。你看那茅舍被過路的人修繕過許多次,當然還有我。”
拉著清幽一併進了茅舍,僅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很是簡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