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拉著宮不易閃到闕樓,起了法力營造出一簾紗幔,外面的生靈看不到裡面,可我們卻能清楚地瞧見上下的魔官們。
墨寒依強行扯著宮不易坐在地面,學著他盤膝後兩人相對而坐。
墨寒依閉目養神,手舞足蹈的勾勒著完美的弧線,雖然不知道威力,可宮不易知道這是開啟法力的大門,頃刻間,就能將妖晶中儲備的諸多不同屬性的靈力快速重塑一枚魔核,是一個五彩斑斕的靈璣,而在墨寒依胸口藏匿的那枚若隱若現的靈璣,卻是黝黑通透。
核心釋放的法力強行將結合的靈璣嘗試植入宮不易體內,可是能量越強而力量越強悍,甚至朝著墨寒依反彈而行;墨寒依只能另闢新徑強迫強行宮不易深藏不靈的內在能量釋放法力,可不同屬性的兩枚靈璣根本沒法融合,倍增靈性,最終動不了根深蒂固的潛在能量。若執意強逼,不會重傷自己,可會驅散這一團弱氣虛志,甚至僅有的軀體會支離破碎,嘴不是嘴,臉不是臉,四肢分離,碎片靈識和殘缺靈志分散四面八方,太恐懼了,太可怕了,還是收手。
未能如願以償,期望成為失望,唉聲嘆氣道:“怪我修為不深,怪我與小宮宮不是同宗。”
宮不易拍拍墨寒依肩膀以示安慰。
不過此舉又一次證明自己絕非黑魔體質,失落中卻得到幾分歡喜。
墨寒依突然想到什麼,冒出一句:“那老妖精用自己的靈璣是否試探你的體屬?”
“誰?”
“就是忘川那個老妖精。”
對流霜是憎恨,對蘭蕊是嫌棄,這一譜一譜的,真是有想法。
“喝了落塵酒有,也入了三生石,至於蘭蕊姐姐……?”
宮不易搖晃著無知的腦袋。
“做了你不知;知道你也不知。”
話說的貼切,忘川經歷種種,都是秘密。出了忘川,也會遺忘,知道當然等同於不知。
“廢話。”
“他們都是壞蛋。”
“你們有過節?”
“沒有。”
“哪來的狠?”
“不聽我的。”
“不聽你的,就恨?”
“嗯。”
真是個小屁孩。
結果還是滿意的,可下面的道理該怎麼走?令宮不易不免唉聲嘆氣。
“你為啥嘆氣?”
“因為又是一場空。”
墨寒依莫名的興奮,他跳上跳下的,跟吃錯藥似的。
“你幹嘛呢?”
“我還有一個法子。”
“什麼法子?”
“琳琅坊中有個秘密基地,叫一元坊,坊中有一老神人,久居千年從未出坊。聽聞能窺天機通神仙,掌中妙法可追蹤尋根,她可解萬物生靈根源和真身。”
萬物生靈?天界神仙身懷能耐,區區一個老神人?不,這地方有神嗎?
“神仙過往,也能窺探?可曾失誤?”
墨寒依連續發出一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