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好再往下說,沙棠也不為難他:“你有他不方便講這些的道理。然,你要守的規矩是真的,這個世界是多元的更是真的。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個傢伙,也絕對不是一個人。據我所知,他叫離間,是隻……特別的黑狸精。我已經記起了當時的事,火車上的王可人,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什麼?王可人是他殺的?”
這可算是今天最大的收穫了。賀授馬上開啟抽屜拿出了手繪板:“沙小姐,你能大概講一下那個人的模樣嗎?我想馬上給他做個模擬畫。”
說完見沙棠面色有異,頓時明白:“當然,我知道在某些人那裡,模樣可以變化。但總歸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說得有道理!
不過畫像就不勞別人動手了,沙棠今天早上在賀家外面等著時,已是畫好了。
“就是這個人。”
接過畫像,仔細辯看,賀授眉頭皺了起來。
“你見過?”
“不確定!”
“不確定是什麼意思?”
賀授也很想弄懂這是什麼意思!“這個人我好像見過,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他!”
著實模糊的印象在賀授這麼多年的警歷生活中著實不多見!他父母都是巡捕,他和他哥從小就在這樣的圈子裡長大,記人記事記各種細節是從小培養起來的能力。不敢說是過目不忘,卻也從來不曾發生過這樣模糊的記憶。
但在沙棠看來,這樣的回答已經足夠了!
“看來你是見過他!”
“你的意思是?”
賀授彷彿明白了,尤其是在看到沙棠直接將手比在自己腦袋上,作了一個攪和的動作後,就更明白了:“你是說,他施法攪亂了我的記憶?”
“是。”
“那,能恢復嗎?”
這個,可就有點難了!沙棠尷尬地撓了撓頭:“我不會。”
這樣啊!
賀授也不強求。“不管如何,今天總是有進展的!沙小姐,多謝你給警方提供的協助。我代王可人的家屬感謝你。就是可惜了,對於許小姐的案件,我們沒有獲得更多的線索。不過有一個訊息是和第四起案件相關的,我想,您可能會想知道!”
第四起案件?
沙棠回憶了一下:“你是說,死在703室的那個女孩子?”
“沒錯!根據她的資料顯示,她出生在廣西湖縣,父母在她十幾歲的時候就沒了,一直跟著哥哥嫂子長大。考上大學後才來的南市。按理說,這樣一個女孩子應該是堅強自律的。可是,三天前,在得到她家裡人的同意後,我們的法醫做屍檢時卻發現:她一個才十八歲的女孩子,子宮壁上竟然已經有多處損傷。她,起碼做過兩次以上的清宮手術!”
“這應該不是什麼怪事吧?”
當今的社會,十五歲的女孩子懷孕打胎都不是什麼新鮮事了,更何況是十八!
可賀警官接下來說出的話,卻是讓沙棠渾身的汗毛頓時全瞬了起來:“可是,屍檢報告上,她的處女膜卻還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