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然瞅了上當的黑袍修士半晌,終於開口,“城主在閉關,若是閣下找城主,不如等城主出關,不需要等多久,三個月便……”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黑袍人一臉不耐煩的打斷,“廢話少說。”
說著又是一道靈氣打過,要看就要打向主殿那處廢墟上,卻被一個屏障擋住。
是奇然出手了。
其實黑袍人並未用盡全力,那道靈力別說是金丹期的奇然,就是一個普通的築基也能擋住,可見對方壓根就沒想引起戰爭,不過是表達一下自己的態度。
不過繞是如此,也讓奇然惱怒不已,以往得罪他的人都消散天地間了,可眼前這人他卻毫無辦法——因為他打不過。
同時他也在心中暗暗思忖,此人到底是誰,為何要與他們做對,又或者是此人僅僅只是針對城主?
不過城主已經“閉關”十年,而且幾年也未曾聽過有什麼仇人,所以他覺得這人應該是針對自己的!
想到這,奇然臉色更加陰沉起來,若是其它的,他還可以當做沒看到,可若是……
“閣下,這是要與我們做對?”奇然語氣十分不善,是個傻子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威脅。
而且此刻他說的是我們,並不是城主府三字。
這細微的差別其他人沒注意到,而且就算注意到了估計也沒多想,畢竟他現在是城主府的人,所以我們二字與城主府也沒什麼差別。
不過一旁的夏初昭卻是注意到他在說我們二字時,明顯情緒變得凝重起來,而且之前在城主府的主殿被毀時,他雖然惱怒但並不是特別在意,很明顯他並不是那種對城主府忠心耿耿的人。
而且她覺得以城主府的經濟實力供養兩個金丹修士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還有多餘的物資又招募一個金丹修士?
更別提,李天陽之前說這金丹修士是突然間冒出來的。
這樣一來,夏初昭對他的懷疑更大了。
此刻,因為奇然的一番話,那黑袍人周身的氣息立即變得陰沉起來,強大的威壓不停的往外溢位,甚至壓得一些修士喘不過氣來。
場面一時囂張跋扈起來,戰火似乎一點就發。
就在大家以為黑袍人要與他們動手時,卻見對方忽然放聲一笑,那笑聲帶著一絲譏諷與不屑,“想敷衍我?別以為我不知道城主壓根不在這裡。”
說完,他也不等奇然回答,直接一道帶著凌厲攻擊的冷哼聲朝著眾人打來,“這是給你們欺騙本座的教訓。”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夏初昭便只覺得一道強勁朝著自己攻來,她想躲開,卻發現自己壓根躲避不了,幾乎不在一瞬的時間她便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被打得生疼,隨即吐出一口鮮血來。
抬起頭時,卻發現她並不是最慘的,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被這道攻擊打飛出去,更甚至一些人的五臟六腑直接被震碎,當場昏死過去。
此外,就是奇然和李天陽也紛紛受了傷,不過奇然受的傷明顯比李天陽重得多,很明顯,對方大半的攻擊是在奇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