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三二
八月十七,上午。
陳宇和司晴來到了暗月教九堂主所在的那個山洞前。
為了開啟這個山洞的入口,暗月教可是喪心病狂的血祭了數萬童男童女,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麼,讓他們如此著迷,就連陳宇都被這裡的東西吸引而來。
看著從洞裡溢位的死氣,陳宇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看向了身邊的司晴。
“你真的要跟我進去?”
司晴瞥了他一眼,邁出腳步率先走了進去,“你不用勸了,我是不會一個人回去的!”
陳宇嘆了口氣,隨手一會,飛出幾顆光團,照亮著周圍的空間,跟上了她的步伐,並且走在了她的前面。
心想,總不能讓她給自己探路吧!
司晴看到陳宇的舉動,不由得心裡一暖,同時看著他的背影,也越來越覺得這個小男人的身姿原來這麼偉岸!
山洞越走越深,越往裡空間越大,隨後他們來到了一座青銅大門前。
青銅大門是開著的,看起來剛被開啟不久,周圍有著陣法破碎的痕跡,應該是九堂主那些人強行破開所致。
兩人走了進去,裡面的空間不大,沒有精美的壁畫,也沒有金碧輝煌的裝飾,這裡不像是什麼古代皇宮貴族的墓葬宮殿。
倒更像是某位大能的洞府,年代看起來並不是很久遠,應該是二三十年前遺棄的。
司晴來到一個書架前,吹掉上面的灰塵,拿起一本有些發黃的書翻看起來。
“華年一九九七年,八月初。
本座偶然得倒一把神兵,它的氣息霸道無比,險些讓我失去意識,成為只知殺戮的傀儡。
本座嘗試了很多辦法試圖控制它,結果都以失敗告終,最後無奈只能將其封印。
後來不知道為何走漏了訊息,遭遇各大門派的追殺,身受重傷。
我動用了神兵之力,最終遭其反噬。
我殺了很多人,可好像怎麼殺都殺不完,我一直走,然後一直殺,殺著殺著我難得的有了一絲清明。
那時我才知道,原來追殺我的人早就被我殺光了,後來我渾渾噩噩的一路走,一路殺,不管修士也好,妖獸或者凡人也罷,只要能動的,我都殺!
我中途清醒過三次,但是很快又陷入殺戮中,繼續迷失。
後來一路走到了這裡,我再次醒了過來,我累了,看著手裡的神兵,沾染了不知多少鮮血,我陷入了沉思!
當初為了得到這把神兵,我幾乎付出了一切!
我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摯愛,失去了徒弟,凡事在我身邊的人幾乎都死了,可我最後得到了什麼?
神兵在手,我本無敵於世,可卻失去了自我,最後成為了神兵的傀儡,我笑了,笑著笑著我卻哭了!
我心想,在下次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就用手上的神兵了結了吧!
特留此言警醒世人,莫要觸碰插在本座身上的劍!
神劍現世,必生靈塗炭,血流成河!
切記......
本座:血月!”
司晴看到最後的落款不由一驚,居然是血月,暗月教的創教始祖之一,血月!
陳宇正在檢視其他,是否留有可用之物,卻聽到了司晴的驚呼,不由疑惑的看向她。
司晴拿著書走到了陳宇的面前,拿給他看並說道,“此中提到了一把神兵,霸道異常,一旦觸碰便會遭到反噬,想必便是這把神兵吸引了你!”
她來回渡步,陷入了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