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翻了個白眼，順勢把陳小斌丟來的白兔糖一張一張地扔到嘴裡，得意洋洋地說：“我從前是邪魅狂，牛鬼蛇神，那個時候很多女人都心悅誠服！你們誰也不知道。”
“閉嘴！”
拿起桌上的蘋果又丟了，陳小斌說：“誇耀自己也不害臊，這下你怎麼還這麼孩子氣，還來個瀟灑呢？”
白笙無禮地拿起蘋果啃了起來，說：“現在？儘管我還記得，但那都是過去的塵埃啊！我還有白笙啊，怎麼能變呢？”
翻過身去看自己的腿，肉又長出來了，但還是漏出了肉芽，沒有面板覆蓋，看上去很可怕。
“還好嗎？”
無明看見陳小斌的小動作，忙問。
“沒關係！”
陳小斌把布蓋收了回去，想了一下，問：“白笙，你什麼時候出發？”
“別急，怎麼啦？”
白笙把吃剩的蘋果核扔進垃圾箱，這才看見陳小斌。
“禍是你闖的，要不要拍屁股走開？”
陳小斌揚聲道，語氣中隱含著些許威脅。
“沒有，我沒有闖禍，也沒有偷到什麼東西，這用詞不對啊！”
白笙有些不服氣，立即舉手抗議。
“事實上，那是貧僧的專橫！”
菩薩趕忙出聲來，打斷了二人的爭吵，臉上帶著歉意，道：“誤以為是你偷了舍利花，才發生這事。”
“沒有，這個孩子的態度也不好！ ”
陳小斌轉過頭來，略帶警告地說：“這件事，你得負一部分責任！”
“好！”
白笙忙說。
“瞧！”
陳小斌轉過身來，看著菩提子說：“有了這小子的配合，這事很快就能解決。
可是我還是很好奇，為什麼第一次聽白笙演說你不會感到吃驚呢？”
菩提祖師和陳小斌見面時，就沒有對白笙會演講這件事提出疑問，顯然是不合理的！
“阿彌陀佛！”
菩提子兩手合為一，道：“萬物有靈！很小的時候，貧僧就看到了會說話的靈物，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到他開口。
有了智慧，就是有了靈性的東西，可能會會心生貪慾，垂涎舍利花。
正由於他的演講，我更相信他偷了舍利花。”
哦？
陳小斌一聽很感興趣，就忙問：“你是說，我們地球上也有這樣一種生物，說話有智慧嗎？”
“是的！”
陳小斌的眼睛刷了一下，白笙一抬眼，一眼就看穿了陳小斌的意圖，不動聲色地打了個寒顫：“你看起來這麼喪氣，肯定馴服不了它…”
“除了這些嗎？”
陳小斌的確把這靈物藏了起來，所以也沒有避忌，直接開口問道。
其他三個也看了一眼，期待白笙的回答。
白笙故意把音量拉大，把關子一關，說：“再看一看！我想，你現在還有什麼能吸引他的地方，只是暫時不能給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