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你還不快上去展示你的醫術。”
“你昨天不是吹的很厲害嗎?還愣著什麼?去啊。”江騰飛敢這麼猖狂和囂張,不就是篤定了江承不會醫術嗎?
不就是肯定江承治不好盟主嗎?
跟過來看戲的張芳芳,此時就站在最角落的位置,她搖頭和鄙夷地看了一眼江承:“果然是入贅夏家的一個養子。”
“跟高大人簡直沒法比。”
“真不知道夏惜哪根筋安錯了,怎麼會看上他。跟高大人在一起多好.....”張芳芳看江承的目光裡,寫滿了瞧不起。
老人的目光一直打量著江承。
他眯著眼睛,審視地說:“你就是能給盟主治病的人?”
每一雙眼睛都在等著看江承笑話。
江承倒是勾起一抹自信的淺笑:“老先生,是我。”
“你?”老人笑了一聲:“我都治不了的病,你能治?以你的意思是,你一個二十出頭的小毛孩,醫術還能比我厲害不成?”
老人說到這裡。
忽然站起來,用一雙意味不明的眼睛盯著江承:“這個世界上,在醫術方面我就服過一個人,那就是江震東。”
“你有什麼能耐和本事,敢誇大其談說能治好盟主!”
老人這段話明擺著就是下馬威和挑釁。
而背對著眾人坐在沙發上的盟主,卻沒有任何表示,直接預設了老人的做法。
江承本來也沒有什麼把握能治盟主,但是一聽老人那瞧不起人的話,他冷笑地回道:“老先生,我有沒有本事和能耐。”
“你等會就知道了。”
“你治不了的病,不代表我治不了,畢竟,倚老賣老的人多了去了,年齡大代表不了什麼。”
聽到這句話,老人臉色頓時難堪下來。
“好,好,好。”老人氣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一個二十幾歲,連醫術和藥材都沒碰到的人,哪來的本事治好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