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沛菡帶著葉雲哲飛了過去,速度明顯越來越慢,中途便因體力不支放下了葉雲哲,可見她累的不輕。
果然在外門口,見到了一行起碼有四五十人,他‘師尊’飄雪般若也在。
“飄雪,和我走一趟吧,事情總歸要調查清楚。否則,我回去也不好向師尊交代。”
說話的人,就外表來看風度翩翩,瀟灑不凡,這哪裡是和尚?
“渡色,此事非你說的那樣,你大師兄弟子戒念,無故來我白雲庵,欲殺我坐下弟子,結果被反殺。
再者,我和你師尊輩分相同,豈能由你說走,我便跟你走?”飄雪般若道。
她本無心外事,但對渡色,她不得不重視,不得不小心,因為她絕非渡色對手,況且他帶來的高手中,有不少都是天域境。如果交起手來,白雲庵今天恐被滅門。
“你說的,又何嘗不是一面之詞?正是如此,考慮了你的說辭,我才想帶你去太常寺,甚至千靈寺調查,否則你以為,你們今天還活的了?”渡色儒雅道。
葉雲哲觀此人,絕對是人面獸心,因為神色什麼都可以裝,唯獨眼神會不經意間,漏出貪婪。
如果飄雪般若真跟他走了,恐怕就此墜入地獄,就是求死都難。
“你這禽獸,我師尊都說了,你那師侄是專門來此找死的,你怎麼就不信呢?”葉雲哲由遠及近慢慢走向人群中心,如同閒庭信步。
眾師妹,還有十幾位葉雲哲師侄,包括飄雪般若見到葉雲哲過來,心裡暗自鬆了口氣,畢竟他們都是女人。
“飄雪,你徒弟出言不遜,是否應該給我個交待?”渡色仍舊面不改色,似乎葉雲哲罵他‘禽獸’對他毫無影響。
葉雲哲見此也是稍微詫異,‘禽獸’竟然不夠激怒他,他可不信這渡色是善男信女,此人養氣功夫已然到家,如此便不容易漏出破綻。
“我師尊平時對我言聽計從,你有甚事與我說更管用。”葉雲哲漫不經心道,走到飄雪般若身前將她拉到後面和眾師妹們站在一起。
“哦,既然如此,我師侄死在白雲庵,你不會以為,就憑你散發王霸之氣,我便拍拍屁股走人吧?”渡色道。
葉雲哲暗想,這貨真是難纏。
得理不饒人,完全不和自己糾纏‘禽獸’問題。不過自己也決不能讓他如意,他既然不講道理還要用道理壓飄雪般若,我就索性比他更不要臉。
“你師侄企圖侮辱我師妹,死是便宜他了。你若不信,可以問我師妹,方可確認是否有此事。”葉雲哲嬉虐道。
靈沛菡過來,正好聽到葉雲哲又提此事,再次暗罵‘登徒子’。
“你倒是會找證人,橫豎都是你白雲庵的人。”渡色笑道,顯得很有耐心。
“呵呵,半斤八兩,你不是也用蹩腳的理由,就想請我師尊去你太常寺,只怕師尊要是真去了,你這頭禽獸怕是要禽獸不如了。”葉雲哲插科打諢道。
聽到葉雲哲的話,渡色臉色變了再變。先是被戳中心事,臉色大變;再就是再次調整好神色,暗驚!差點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