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哲對著門口說到:“白芷水,進來。”
房門立刻被開啟,推門的是白如意,然後一年約三十,不施粉黛容貌卻更勝白凝兒三分,身材圓潤纖細,秀髮直達臀跡,身著白色留仙裙,裙角卻僅到大腿關節處,腳穿白色透明絲質秀鞋,隱約能看到圓潤且錯落有致的腳趾。
葉雲哲見此佳人嫋嫋走來,臉上暗藏戲謔道:“白樓主凌波微步,羅襪生塵,當得上秀色可餐。只可惜本公子剛用過餐,所以現在有些反胃。不知你可有辦法?”
白衣女子聽聞,臉色大變。立刻彎軀伏地,楚楚可憐道:“主人恕罪,在您面前,妾身擔不起‘樓主’二字。”
葉雲哲聽罷,緩緩起身,移步到白衣女子身前,居高臨下俯瞰著她,臉色略顯僵硬,嚴肅道:“白芷水,我倒認為此罪非彼罪,你當真知罪?”
“妾身知罪。”白芷水頭抵地面,聲音微顫抖道。
“龍在淺灘被蝦戲。白芷水,你和秦香樓不過是我工具,一年前卻妄想噬主,你可知後果?”葉雲哲悶聲道。
當初十六歲的葉雲哲處心積慮救了被追殺的白芷水,並幫白芷水取代了原秦香樓樓主蕭雨彤,成為了秦香樓新主樓,白芷水倒是沒有辜負葉雲哲的期望,短短兩三年便成為了秦香樓名副其實的掌控者,當然這裡也有蕭雨彤最後投誠的功勞,其中,白如意便是當初蕭雨彤的貼身侍妾。
而一年前對葉雲哲的刺殺,白芷水不可能不知情,而自恢復記憶後,葉雲哲必須要掌控足夠的力量應對未來的挑戰,秦香樓原本就是葉雲哲所控制的力量之一,這時候絕不允許秦香樓存有異心。
因此葉雲哲離開杭州第一站便來到蘇城,
“妾身知道後果,願以死謝罪。還望主人放過凝兒,凝兒對當初的事情並不知情。”白芷水聽聞,身體俯的更低,祈求道。
“當初,蕭奴音幫你解了奴印吧?”葉雲哲平靜道。
“是,兩年前,蕭奴音來到這,幫妾身解了奴印,她說這是慕容霸業對妾身的恩賜,讓妾身聽命於他。”蕭奴音平復了下心情道。
葉雲哲彷彿置若罔聞,背過身輕聲喚道:“破軍。”
唰!一陣急風閃過,風停後,在葉雲哲身前站立一魁梧男子,此人身材彪悍,看似不到三十年紀。
當白芷水聽到‘破軍’兩字,身體便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她六年前便知道一個叫破軍的男人是葉雲哲的影子,所以她才會答應兩年前刺殺葉雲哲,因為她知道破軍一定會在關鍵時候出手,刺殺不可能成功,即便刺殺成功對她也不算壞結果,而她知道葉雲哲知道她知曉破軍的存在,故就算到時候知道她派白凝兒刺殺葉雲哲,定是緣於迫不得已才做做樣子,葉雲哲應該不會過於遷怒與她,因為慕容霸業對她和秦香樓而言也是不可違逆的存在,畢竟秦香樓總部在東域。
葉雲哲朝著叫破軍的男人微微一笑,道:“四年不見,破軍的武道越發深不可測了。現在,能否打敗慕容霸業?”
“如果慕容霸業攻擊少閣主,那便能。否則,便不能。”破軍生硬道。
“四年前,你為何不出手?”葉雲哲聲音微顫道。
“四年前,慕容霸業並未攻擊少閣主,故而破軍不會出手。”破軍漫不經心道。
“你可知蕭奴音被種奴印?即便如此你也沒出手,你不怕事後我會遷怒於你?”此時葉雲哲稍顯憤怒道。
“閣主有命,除非少閣主遇到死境,否則破軍便不能出手。至於蕭奴音,她怎樣和我無關。”破軍平靜道。
葉雲哲強忍怒氣,道:“待會將白芷水帶回幽閣,悉心培養,我三年後有用。到幽閣和妖帝說,讓妖月過來,以後妖月頂替你。至於你,以後負責保護白如意。還有,回去你和妖帝說,再擅自做主,設計逼我。待我功成定不饒他。記住,蕭奴音是我唯一的逆鱗!”
聞此,破軍臉色方變,躬身道:“少閣主既然決定踏入武道,那破軍自然聽命。閣主說過,少閣主如若從武,那他隨時可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