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劍看了一下表說:“報告隊長,現在已經一小時二十八分鐘了。”
“嗯,繼續進行,直到有100人人退下來為止。”陳民冷冷地說。
“是。”高劍回答。
“看到這個兵沒有,他站的軍姿變形了,肯定是在偷懶,通知他可以走了。”陳民指著螢幕說。
“是。”高劍出去了。
“那個兵,對,就是說你的,軍姿站的不標準,你出來一下。”高劍對著高臺上喊,聽到高劍說話,一些稍微有點鬆弛的兵急忙繃緊了身子。
那名被高劍點名的兵應聲走了下來,他打著冷戰問:“首長,您叫我?”
“是的,你站軍姿偷懶,現在可以走了。”高劍冷冷地說。
“首長,我不是故意的,我有關節炎。”那名戰士說。
“特種兵不收關節炎,你可以走了。”
“不,首長,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站好。”士兵哀嚎起來,他想回到高臺上去。只見高劍一揮手,來了兩名特種兵把他架走了。
“我能夠堅持,我能夠堅持,給我一次機會吧。”士兵哀嚎聲漸漸遠去了,但回聲仍然在高臺上淋雨的每一位士兵心中迴盪著,他們站的更直了。
在監視室裡,陳民指著一位站著前後擺動的兵說:“這名士兵快不行了了,把他拉下來。”陳民的話音還沒有落,這名士兵已經直挺挺地栽倒在地,“快,拉走,讓軍醫看看摔傷了沒有?”
“是。旁邊的因為特種兵中尉應聲跑了出去。
這名栽倒計程車兵臉上被摔得鮮血淋淋,他清醒後仍然掙扎著站了起來,非要繼續淋雨不可,但兩名特種兵把他架走包紮去了。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了,戰士們還在雨中淋著,現在氣溫已經是零度以下,而且快一天一夜沒有吃飯了,剛才摔到的那個兵就是在來的時候沒有吃好飯,先是坐汽車顛簸,後又坐飛機,最後又在廢物池外嘔吐,肚子裡早已沒東西了,你說現在又冷又餓,不暈倒才怪呢。不停地有人摔倒,旁邊的人站著卻熟視無睹,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個摔倒的就不是自己,現在每個人的四肢都被凍得不停使喚了,他們都在自保。誰也不願意這個時候摔倒啊,摔倒了就回不來了,每一個人都走硬撐著,挑戰身體的極限。
張偉站在高臺上,全身已經沒有了知覺,這樣下去肯定會倒下的,他急忙平息運氣,丹田慢慢聚了一點熱氣,張偉用意念指揮著,讓丹田熱氣在周身執行了一遍,四肢這才恢復了知覺,有了知覺後就更不舒服了,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就是被凍的那種疼。
“我勸你們不要硬撐了,這個環節是必須淘汰100名的,你們硬撐的結果就是你們身體吃更多的苦頭,其實你們也不要覺得現在退出了就是廢物,因為每年我們都會從廢物池中撈出大量的臂章,他們有的到了最後一關了還是被淘汰了,那時侯退出跟現在一樣,仍然是廢物,但是這樣做何必呢,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白白讓身體受苦。”高劍用大喇叭大聲喊著。
高劍喊的時候,就有一個兵倒下了。
“看起來你們寧願倒下也不願意退出,那好,我奉陪你們到底,從現在開始,再站兩個小時。”高劍就像一個魔鬼一樣喊道。
高劍的話音一落,只聽見“撲通撲通”接二連三,幾十個人就先後倒了下來……
高劍的一番話讓許多人頓時失去了繼續堅持下去的耐性,他的話剛一落就有一個人倒了下來。
這一倒不要緊,只聽見“撲通撲通”接二連三幾十個人瞬間就倒了下了一大片,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