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幕,白夏輕輕的搖了搖頭,只見這老頭伸出手搭在那孕婦的手腕上,沉吟了許久,最後臉色變的難看至極,然後從袖子裡掏出銀針盒,用兩根銀光閃閃的銀針封閉了那婦女的聽覺!
就在白夏疑惑的時候,眼角無意中看到了那婦女,只見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祈求。
“這老頭有問題!”白夏眯著眼看向那老頭,只見老頭臉色極為難看的看著那老婦人。
“唉,事情已經嚴重了,當初你不聽我的,現在好了,就算拼上我這條老命也挽回不了什麼,一切都晚了!”老者痛心疾首的模樣,落在白夏眼中,那完全就是在演戲!
“她不過就是中毒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白夏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只見他話一出口那老者和老婦人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至極,用殺人的眼光看著他!
“你好歹也是個大夫,居然這般不可理喻,一箇中毒而已,居然讓你說的好像是天要崩了一樣?”白夏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冷冷的說道!
老者聽到白夏在質疑自己,頓時臉色變的難看起來,轉頭看向白夏,“中毒而已?老夫行醫這麼多年,從來沒敢如此掉以輕心過,你小小年紀,懂什麼?看在你年幼無知的份兒上,老夫不與你一般見識,趕緊滾蛋。”
一旁的那老婦人也臉色難看至極,眼神陰毒的瞪了那男孩一眼,然後看向白夏,冷冷的說道,“這年頭真的是什麼臭魚爛蝦都敢信口開河了,真的以為自己學了幾天醫術就敢和馮大夫叫板了不成,馮大夫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都多,趕緊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小心老孃給你好看。”
在她一旁的女子剛想要說什麼,卻是被對方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只能訕訕退後。
而那老者則是一臉的冷笑看著白夏,“年輕人,老夫知道你的心思,自己學了一些皮毛想要得到老夫的賞識,可惜,老夫雖然愛才,但是最討厭那種自以為是的人,趁老夫心情好,趕緊滾蛋。”
“呵呵,既然如此,你隨意。”說完拉著男孩走出了房間,躺在床上的女子,看著白夏離去,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絕望。
看著白夏離開,老婦人和那老者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老婦人將那女子也趕出了房間。
“對……對不起,我只是想要救……姑姑的,沒有想到……”男孩滿臉的愧疚看著白夏說道。
“這和你沒有關係,你能和我說說有關你姑姑的事嗎?”白夏蹲下來摸著男孩的腦袋說道。
“姑姑在一個月前還是好好的,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月前的某個夜晚,我突然聽到了姑姑房間裡傳來一陣慘叫聲,於是就跑了過去,房間內,只有奶奶和那大夫在,姑姑身上的衣服都被撕裂,還有著可怕的傷痕,彷彿是被藤條抽的一樣,血淋淋的,很可怕。”男孩的臉上露出了後怕的神色,繼續說道,“我問奶奶姑姑怎麼了,她也不說話,只是惡狠狠的看著我,然後罵我是災星,因為我,姑姑才變成這樣的。”
白夏皺著眉頭,從對方的言語中感覺到了有些難以置信,“然後呢?”
“從那天開始,那大夫擱一段時間就過來一趟,每次都是小雅姐姐去找他,而且每次回來小雅姐姐都變的很怪,見了我也不再向以前那樣了,只要看到我就躲的遠遠地,每次我追上她想要問她為什麼不理我,她都會狠狠罵我一頓,然後轉身離開。”說著說著男孩委屈的哭了起來。
白夏嘆了口氣,將他摟在懷裡,輕輕的拍著他的腦袋說道,“好了不想了,你姑姑短時間內不會有事的,你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能看到一個完整的姑姑了。”
“真的嗎?”男孩抬起頭看著白夏,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透露著一絲激動之色。
“真的。”
真的會沒事嗎?白夏也不知道,但是他沒有辦法去騙這個充滿了童真的孩子,那是一個擁有著純潔心靈的孩子,所以他決定晚上去看看,這老者到底在搞什麼鬼。
晚上,在男孩睡著之後,一個人悄悄的溜到了那孕婦的屋頂,透過屋頂的縫隙,看到了那個老者正在蹂躪著她,她的臉頰上掛滿了屈辱的淚水,但是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白夏怒火中燒,眼前的一幕讓他頓時暴走,跳下屋頂,輕輕的進入屋內,那老者絲毫沒有察覺,隨後他只感覺背後一陣冰冷刺骨的寒意傳來,一回頭只見一柄長劍洞穿了他的喉嚨,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恐懼,他艱難的轉過頭,看到了一張充滿了冰冷的殺意的臉之後,內心咯噔一下,可是他的思想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王八蛋,今天老子要把你碎屍萬段。”白夏惡狠狠的說道,隨後只見手起刀落,老者化作了一灘血水,碎肉滿地都是,躺在床上的女子只是對著白夏慘然一笑。
“對不起,沒想到你承受了這麼長時間的屈辱。”說著白夏將他的五感恢復,“能和我說說這是這麼回事嗎?”
這見這女子緩緩的坐了起來,“這是一個關於理性和人性的故事!”
(今天回來晚了,也沒有存稿,我儘量把第二章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