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戰吧!”只見白夏提著絕世衝入人群,身後的萬奴不甘落後,也衝了過去。
紫媛被那巨大的黑手帶走的時候,一道極為聲音傳入他的腦海,於是他便放下了心,看著眼前的眾人,他內心有些忐忑,憑藉自己的毒陣不足以將這些人全部留下,目前還是不能暴露為好,一旦對方察覺,接下來想要殺掉他們便有些困難了。
手中的絕世在白夏的手中,被舞的虎虎生風,或刺,或挑,或掃,每一劍出去便重傷一人,當然他換回來的是身上的傷痕,這主要還是因為他沒有學習過劍法。
人群中慘叫聲不斷傳來,不到一刻鐘,白夏身上的傷痕便有二十幾道了,他強咬著牙,始終在堅持著,雖說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塵武六重,面對這群人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優勢,再加上他的實戰能力畢竟太差,完全可以說是一個實戰小白。
嘭!
不知道是誰突然間出現在白夏的身後,一拳打在了他的後背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白夏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朝前飛了出去。
“噬魂掌!”
看著眾人那嗜血的眼神中露出興奮之色,白夏果斷一掌拍出,緊接著一股完全有武勁凝聚的黑色鎖鏈朝著四周橫掃而過。
凡是被這鎖鏈橫掃到的人紛紛噴出一口鮮血,身體瞬間乾癟了三分之一,然後倒飛出去,留出一大片空地,白夏剛好落在空地的中心,眼神冷冷的看著四周。
不待眾人有何反應,率先一指朝著那包圍最為薄弱的地方轟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只見對面的一個乾瘦的男子看著白夏朝著自己出手,手中頓時出現一塊兒一人高的黑色盾牌,立於面前。
那斷魂指在轟在那盾牌上,該男子一口鮮血噴出,臉色駭然的看著白夏,看著自己手中盾牌上留下的那一個指引,頓時臉上殺意更濃。
“這小子是個菜鳥,大家一起上,他堅持不了多久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眾人嗷嗷叫了起來,瘋狂的朝著白夏而來。
“斬神——拔刀術!”突然白夏眼神一冷,反手持劍,然後手中的劍從腰間驟然拔出,一股強橫的氣息讓眾人臉色大變,只見那劍芒以一個巨大的弧度朝著前面的眾人而去。
嗤嗤!
劍芒所過之處,站在最前面的眾人,頓時被擊殺,白夏也不好過,臉色蒼白的看著眾人,心道這拔刀術居然如此霸道,雖然擊殺了對方十幾人,但是自己體內的力量確實被完全抽空,身後還有那麼多人。
“沒想到讓我喪命的,居然是因為自己的實戰經驗太少。”這時候白夏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他原本以外自己只要實力提升了就可以了,可是這一刻他才明白,起初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若是面對一人,他還有著一些信心,可是現在他那顆始終波瀾不動的心,開始懷疑自己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用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將自己的身子朝一邊扭去,只見一道銀光霍霍的大刀朝著自己劈來,狠狠的落在自己的胸口之上,整個人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一邊噴著鮮血,一邊倒飛出去。
“原來是個銀樣蠟頭槍,我還以為你有點本事,原來就這般?”一個大漢突然走出來,不屑的看著白夏,嘲諷道,“大爺還是送你上路吧!”說著舉起手中的刀就要朝著白夏劈去。
嗖!
突然一陣細微的破空之色傳來,那大漢一愣,隨後便感覺有什麼東西紮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陣痠麻的感覺出來,隨後便沒有了知覺。
“想要殺他,問過我沒有?”萬奴一聲大喝,手中不知道何時出現一柄長劍,身體在人群中不停的穿梭,幾聲慘叫聲傳來,眨眼間的功夫,便有十幾人躺在地上,沒有了呼吸。
白夏看著自己胸口那一道猙獰的傷口,鮮血不停的往外流,眼神中充滿了漠然,那一股生機在逐漸的消散。
體內的魔棺視乎是察覺到了白夏的生機在流逝,輕輕的一抖,一股黑色的氣息從哪黑色的棺材裡溢位來,同時還有一個人影出現。
這人影不是別人正是玄歆,原來當初玄歆想要離開白夏的神識之海,硬生生的被魔棺給扯了進去,一直關到現在才出來。
“我靠,你丫的要不是有危險你還不放我出來了?”說著玄歆狠狠一巴掌拍在了上面,只見魔棺輕輕的顫了顫,彷彿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般,玄歆沒好氣的看著它,“你還有理了,等一會兒解決了外面的在收拾你。”說完玄歆瞬間掌管了白夏的身體,手掌輕輕一拍地面,整個人便彈了起來。
身上那猙獰的傷口,卻是在逐漸的複合著,讓所有人臉色都難看至極。
剛才那一刀雖說要不了白夏的命,但是也足夠對方在床上躺幾天的,可是就在一瞬間,對方身上的傷口便癒合,這不能不讓他們吃驚。
“這小子身上定然有好東西。”一些人很快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一個個看著白夏眼神中露出了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