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章秦的冷冽的眼神和冰冷的臉,身後的那兩個男子露出了一個陰謀得逞的笑容,白夏只是冷哼一聲,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
“交代?要什麼交代?”看著章秦有些生氣的面孔,白夏突然感覺對方有些好笑,你作為一個隊長你手底下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你心裡是真的一點數都沒有?還是說你們本來就是一丘之貉。
“閣下不遵守血獄的規矩,還辱罵我執法隊,甚至還要大打出手,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我的手下可就要命喪閣下之手了,難道這些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聽著章秦那‘義正言辭’,白夏心道果然是一丘之貉,常言道,上樑不正下樑歪,說的就是你們了吧?
只見白夏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身後,章秦不知道白夏在玩兒什麼把戲,難不成是想要在自己回頭的時候,轉身逃跑?
但是他還是轉過了頭,便看到了一具無頭屍體躺在那裡,身上的衣服感覺好眼熟,在哪裡見過。
“是不是感覺這個人很熟。”白夏突然湊了上來,底底的聲音傳來,下了章秦一跳 ,一回頭兩人鼻尖相碰。
這貨是什麼時候湊過來的,但是那衣服的確很眼熟。
“你看這個!”白夏將手舉了起來,手中抓著一個血淋淋的東西,章秦被這突然出現的東西嚇了一跳急忙朝後退去。
“這是……”他內心開始暗罵白夏,你沒事幹總是嚇人幹什麼,退開了之後他才看清楚白夏的手中提的是一個人的腦袋,而且這個腦袋他還認識,是張彪的。
他鬆了口氣,怪不得剛才自己感覺那衣服有些眼熟,原來是坊市內一個二星煉藥師的兒子,看來他們兩人是發生了矛盾。
不對!
章秦急忙回頭看了一眼那屍體,然後又轉過頭看了一眼白夏手中張彪的腦袋,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這尼瑪是要搞哪樣?
“認識吧?”白夏再次問了一句,章秦像是一個木頭一樣,此刻完全沒有靈魂,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你說你一個新來居然就敢和執法鬧矛盾,鬧矛盾就算了,居然還殺人,好吧,這裡沒有規定說不能殺人,但是大哥你殺的還是一個煉藥師的兒子,你是要瘋嗎?
“你居然殺了張彪?”看著白夏手中的張彪的腦袋,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張彪雖然混賬一點,不學無術一點,流氓了一點,欺軟怕硬了一點,他畢竟是張弛赤的兒子啊,你這說殺就殺了,兄弟我是該說你藝高人膽大呢還是該說你這是在變著法的作死啊。
“怎麼,你很驚訝?”白夏冷哼一聲,“我來這裡本來也就是想要混個攤位,是你的人將我攔下,說我要完成殺戮任務的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說我要殺三十個人,這沒有錯吧?”
那兩人點了點頭,就連章秦都不由的點了點頭,上面的規定就是這樣的,這和你殺了張彪有什麼關係?
那疑惑的眼神看著白夏,期待這他的解釋。
“然後張彪就出現了,我問他們兩個人殺了他是不是就能夠進去了,他兩沒有說能也沒有說不能,只是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我們就發生了衝突,他兩就在哪裡看著,然後當我將張彪打傷的時候,他兩出手將我攔下,這是在阻擋我完成任務啊,我自然就不能客氣了,所以就將對方殺了,然後他們兩個就要出手,我只是被動自衛而已,最後你就出現了,事情就是這樣的。”白夏手一鬆,張彪的腦袋噗嚕嚕的滾到了一邊,彷彿殺個人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喝口涼水那麼簡單。
“你們執法對的責任是保護坊市內的安全,而且我們是在坊市外,你們沒有任何權利干涉,一旦出手便是破壞了規矩,我說過,我這個喜歡遵守規矩,按照你們的方式來玩兒,但是並不喜歡你們這些製造規矩的人自己破壞規矩還要來脅迫我,今天要麼他們死,要麼我死,這是我和他們之間的事情,你管不著。”白夏突然眼神中露出了濃濃的殺意,看著章秦,儘管對方實力比自己高出太多,但是他依舊不怕。
章秦不是傻子,聽了白夏的回應他腦海中大體已經能夠勾勒出當時的畫面了,在白夏打傷了張彪之後,自己手下這兩個人害怕張弛赤,所以才想要攔下白夏,但是沒有想到白夏油鹽不進還是殺了張彪,所以自己的兩個小弟也就出手了。
“那我要是說不呢?”章秦冷冷的看著白夏,白夏的話他信了七分,自己手下這兩個貨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還是很清楚的,但是畢竟這是他的手下,若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白夏要了他們的命,他會被人嘲笑的,到時候誰會跟著他一起混。
“你要是說不,那麼我也就要插插手了。”突然一股極其強烈的氣息從白夏身後傳來,章秦噔噔噔向後退了幾步,臉色大變,只見一個雙腳離地漂浮著人影冷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