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看著皇上離去的背影,內心說不出的蒼涼。
“一朝成名萬人呼,兩朝社稷鑄白骨;來生再行紅塵路,不與廟堂做豪賭!”皇帝託著疲憊的身子緩緩走了下去,口中喃喃自語,內心充滿了淒涼,最是無情帝王家,當初縱橫沙場,多麼愜意,而現在他一人獨坐高堂,舉目皆是虛與委蛇之人,連個推心置腹的人都沒有。
秦風是他最喜歡的兒子之一,他有心讓其將來接管自己的位置,但是卻轉眼間被殺了,說不心痛是假的,可是他欠了鄭家太多的虧欠,此事皆因他起,也該在這斷了。
白夏幾人離開了九封城之後,便朝著太皇城而去,這裡離皇城更近一些,如今九封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但是鄭家的事情依舊沒有弄清楚。
在白夏的折磨下,從千澤的口中得知,他也是奉命行事,而且藍玫瑰的勢力遠比白夏瞭解的要更加神秘。
具體為什麼要殺鄭家,從千澤的交代中白夏知道了對方是在找一個神秘的東西,而且這個東西的確是落在了鄭超手中。
“老爹到底得到了什麼,會讓藍玫瑰不惜代價的要得到。”白夏皺著眉頭有些不解,“但是沒有想到藍玫瑰的勢力居然這麼強,他們給了所有人一個虛假的資訊,讓別人認為對方只是一個把皇室把控的普通的江湖勢力。”
“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千家的背景不簡單,千家所在的宗門名為屍傀宗,和青玄宮並肩齊驅,但是藍玫瑰能夠指示千家人可想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大,所以你不能急。”丁雪來到白夏的身邊安慰道,“我看你修煉了毒術,這是我幾年前得到的一本有關毒術的功法,希望對你有幫助。”只見丁雪從身上掏出一個小冊子遞給了白夏。
“多謝師姐!”白夏接過這小冊子,隨手翻了幾頁後,眼神便離不開了,他的內心充滿了激動與震驚。這一本小冊子可以說是一份心得,是一個玩毒的前輩所留下的,裡面記載了很多白夏不懂的東西,但是看完了之後,猶如開啟了一扇通往世界的大門,以前所有不懂的地方,在這一刻全都明瞭。
“老頭子果然沒有騙我,任何一個都有自己採取的地方,和境界無關。”
聽著白夏自言自語,丁雪好奇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做聲。
白夏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兩個時辰便過去了,體內的力量在翻倍的增加。只是他並沒有發現。
知道天亮時分,鐵江帶著鐵戰找上了白夏,他才從放下手中的小冊子。
“小夏,我打算帶著鐵戰離開一段時間了。”鐵江有些難以開口,說實話這個時候離開他也是有些不忍,但是沒有辦法,一隻被守護的雛鳥是永遠長不大的,而且白夏現在需要的是勢力,所以他決定帶著鐵戰去組建一支屬於他們的隊伍,將來以後幹什麼都不會那麼被動。
白夏也明白對方的意思,“鐵戰將趙陽和杜深叫來,我有話說。”
鐵戰點了點頭便去了,不一會兒趙陽和杜深便來了。
“今日大家隨我一起出城,我很感激你們對我的信任,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機緣,我不能自私的將你們留在我身邊,今日鐵叔要帶著鐵戰離開,我把你們叫過來,只是想在大家分開的時候,再最後喝一杯。”說完便看到鐵江拿出一罈酒,酒封上海帶著泥土,顯然是珍藏了許久的。
“白哥,趙哥,鐵兄弟,能認識你們我很高興,我老杜今天在這裡放下話,不管是誰,只要遇到了困難,就一定要通知,不要想著一個人扛,我們人多力量大,這碗我幹了。”說著仰頭一口飲盡。
“老杜說的沒錯,有難我們一起扛。”
“既然如此,我建議,我們趁著鐵叔的美酒,義結金蘭如何?”白夏笑看著眾人,大聲說道。
“同意!”
“同意!”
“算我一個不?”丁雪看著他們熱情高漲,內心不免有些觸動。
“求之不得。”眾人哈哈大笑,鐵江臉上露出了笑容,給眾人倒上酒。
只見五人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皇天在上,厚土為證,我丁雪!”
“趙陽!”
“杜深!”
“鐵戰!”
“白夏!”
“今日義結金蘭,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甘苦,共患難,再次接下情誼,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若違此誓,天誅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