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汽車裡的司機,見徐嘉出來了,他下車給徐嘉開啟車門。
見張弛瘋子一樣撲過來,司機二話不說,一把揪住張馳的衣領,就勢一個背摔,張弛“噗通”一下摔在地上。
司機也不做解釋,發動汽車便走。
徐嘉的汽車來到車庫口,小黑開啟欄杆,還特意跑出來與徐嘉揮手道別。
張弛趴在地上,低聲辯解道:“您誤會了,我是冤枉的。”
小黑犯起了驢脾氣,不管姚蕾怎樣哀求,他就是要守在值班房裡,不肯與姚蕾睡在家裡。
好在他沒提出離開物業公司,姚蕾暫且隨了他的心願。
第二天一大早,姚蕾給小黑做好早餐,端到值班房。見小黑正在睡覺,她把早餐放在桌上,坐在一旁端詳小黑的睡姿。
小黑睡得正香,他斜趴在床上打著呼嚕,稍許,翻了一個身,仰臉躺著,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姚蕾見了,頓時心花怒放。她走過去,掀開小黑的被子,仔細端詳著那個非人類所能擁有的尤物。
看著看著,姚蕾忍不住伸手去把玩。
小黑被驚醒了,見姚蕾一臉的淫蕩相,把玩著他,很不高興說:“哪有當媽的幹這事。”
“這你就不懂了。”姚蕾感覺呼吸急促,有一種初戀時的衝動說:“世上所有的男人,所面對的第一個女人就是母親。”
其實,小黑不介意男女之事,可他不知道為啥,非常忌諱與姚蕾有這種關係,如果硬跟他要一個理由,他只能說嫌姚蕾太老。
男歡女愛,追求的是心靈的愉悅,肉體的快感,至於模樣如何,年齡差距,只能算是一個藉口而已。
姚蕾把玩著小黑,有心跟小黑來一場暢快淋漓的遭遇戰。
怎奈值班房沒有死角,隨時都有車輛進出。她現在已經夠大膽的了,這事一旦被人看見,再傳揚出去,那可了不得。
“你個小傢伙,真招人稀罕。”姚蕾伏下身去,狠狠親了一下那啥,然後讓小黑起床吃早餐,她要親自送小黑去駕校學習。
“我走了,車庫誰來管。”小黑拿這個做藉口,就是不想跟姚蕾出去。
“這個不用你管。”姚蕾等小黑吃過早餐,牽上他的手,走到自己車前,兩人上車離去。
要說姚蕾對小黑真是用心了,她就像一個半大孩子,得到一個如意玩具,那麼的愛不釋手。
有人曾經對女人的性情,做過這樣的評價。
說女人由三種性情組成:雌性、母性、娼性。
依附感和慈愛是女人的天性,從出生那天起,伴隨著她從天真到成熟。
生兒育女後,生理逐漸步入成熟期,對異性的生理需求漸漸提高。
這一主觀因素與客觀現實密切相連。說白了,就是受到外界的影響,壓抑或者釋放,均有客觀環境所決定。
不知道看官是否能讀懂,不敢再說了,說多了又要被亮紅燈了。
姚蕾受到徐嘉的刺激,也算是啟發。
既然你能在外面花天酒地,我憑啥要為你獨守空房。你能找年輕漂亮的妞兒,我就能找帥哥來滿足慾望。
如果這個帥哥擁有獨門絕技,而且人的年齡小到不行了,傢伙還大到不行了,最要命的,人家耐力超強,你說,哪個女人能喜歡。
小黑在駕校屋裡學理論知識,姚蕾坐在車裡想入非非。
一想到早晨她把玩小黑時的情景,就忍不住新潮盪漾起來。
她真想下車去,把小黑揪出來,按在車裡來他個天翻地覆。
就在姚蕾對小黑眷戀情愈濃時,徐嘉那邊再次約出張弛。這次不是在酒店請張弛用餐,而是派人把他帶到了郊外,他要讓張弛在生死之間,做出一個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