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文吶,聽說你要讓文宇去修煉了?帶上我這外孫吧,兩個孩子在一塊,練的快!”陸蕩天訕笑了幾聲,終於憋出了這幾句話,臉色漲紅,明顯有些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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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安那孩子原力還沒覺醒,宗門可能不收,事情不太好辦吶!”文華說的也是實話,他有些為難,面有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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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蕩天望著文華為難的表情,心裡懷疑:按這老小子平常總想讓自己吃癟的脾性,不會是在故做為難吧?
“咳咳!”
想到這,眼看著心中的火氣就要竄上來,他故意咳了兩聲,才生生把怒氣壓了下去。
畢竟,現在為了外孫有求於人,不能像平時那樣肆意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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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念,他又想到方子安這孩子,從出生到現在雖才幾歲,卻坎坷不斷,想不通,老天為什麼要不斷為難一個無辜的孩子。一時間,不禁悲從心來,額上暴起的青筋被強壓了回去,臉上漲紅褪去,染上了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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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他長嘆一聲後感慨道:“我就這一個外孫,他母親又一直昏迷不醒,父親也指望不上,也是個沒爹孃疼的可憐孩子。他就求過我這一次,我怎麼也要滿足於他。老文,我知道你在你們宗門裡地位應該不低,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我外孫跟著文宇一起去吧?他可以先不進宗門,哪怕先跟著練練體術也行的”。
陸蕩天有感而發,說得情真意切,連眼圈都隱隱有些發紅,語氣中滿滿的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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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陸蕩天的這些話,文華也是一陣感嘆。
方子安的身世,他也瞭解一些,確實挺可憐。他和陸蕩天兩個老夥計雖然表面上經常鬥來鬥去,但其實關係不錯。
陸蕩天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再不伸手幫一把,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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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會,嘆著氣道:“也罷,我在宗門裡求求情,先讓他過去當記名弟子吧,以後能不能進宗門,就看他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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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蕩天點頭稱是,謝過文華後,領著方子安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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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天后,文華帶著文宇和方子安二人從空中落到了一處山頂的空曠地,改為了步行。這10天來,幾乎每天都在趕路,也不知道走了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