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意外地問:“你不是去過武當山嘛?怎麼還要問?”
李壞鬱悶地說道:“那小李子什麼也不肯告訴我,我就是好奇,他師傅到底是誰。”
“呵呵,武當山的事,你問誰都沒用,武當山只有武當知道。”李廷慢悠悠的說著,李壞則是不放棄地問:“遊鷹不是挺厲害的嘛,讓他們出手都不行?”
李廷卻是高深莫測地說道:“千百年來王朝更替,但武當山還是武當山,你明白嗎?”
李壞一聽這話,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一個道理,頓時明瞭。還想問什麼的時候,李廷卻先問道:“爹還沒問過你,你練武練出什麼名堂了?”
李壞隨口說道:“還湊活,武榜上一腳能踢七八個!”
李廷只是呵呵笑著,這小子,跟當年我吹牛逼一樣隨口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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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晉王府,曾經百官踏破府門,絡繹不絕的王府,如今卻是門可羅雀。
體態圓潤的晉王,經過十幾年的京城修養,如今的晉王已經一開始向球的方向發展,曾經意氣風發入京奪嫡的偏偏少年,當下已經鋒芒內斂,老誠大方,看著坐在對面稟告最近學業的兒子,眼神柔和,頗為滿意。
聽完趙思敏的彙報,趙銘滿意地點點頭:“看來敏兒最近頗為用功,父王似你這般年紀的時候,可是不及你萬分之一呀。”
趙思敏謙虛地說道:“父王如此誇獎兒臣,兒臣愧不敢當呢。”
趙銘呵呵笑道:“呵呵,聽說近日趙崢回京了,在北地可是吃了個大苦頭呢!敏兒對此可有看法?”
趙思敏略一思索,便說道:“皇兄在北洲城外被如此欺辱,武王卻不加過問,想必此事和武王脫不了干係!”
趙銘點頭道:“父王昨日看過諜報了,那群衝殺的是一隊騎兵,白羽白馬,是李廷的親衛,連遮掩都不遮掩,看來李廷是無所顧忌了!”
“父王,大皇兄不過是向陳士求親,不成便不成,為何武王會如此大動干戈?”趙思敏好奇地問。
趙銘沉吟道:“聽說陳士的獨女乃是李廷親口許諾的兒媳婦,朝廷卻裝傻充楞地還去向他求親,只怕不是簡單地求親這一說。”又沉吟一會開口道:“而且自從太子當年之後,李廷對朝廷愈發抗拒,想必當年京城風雨與他脫不了干係!”
趙思敏想了一下就說:“若是如此,父王,以武王地實力,如是被拉攏,那豈不是一大助力?”說完希冀地看著趙銘。
趙銘知道兒子在想些什麼,嘆了口氣:“哎,敏兒,李廷這個人不是任何人的駕馭的,父皇九五之尊,卻依舊壓不住他。”
說完轉頭看向天邊自言自語:“只怕他一入局,你們都得靠邊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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