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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縷光照了進來,唐淺下意識的去擁身邊的人。
枕邊一片冰涼。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目光突然落到床頭上粉紅色的小本子上,他不在,本子卻沒有拿走。
是特意給她留下的嗎?還是說有些話要對她說?
腰痠背痛,甚至小腹都有些刺痛,想到昨天他折騰她到天明,臉燙了起來,艱難地挪動著將小本子拿起,從前往後翻開。
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有很多人喜歡收集心愛人寫給自己的情書,因為筆寫的文字,真的有不一樣的地方,落筆的方式,字型的大小,還有剛勁有力的字型,狂狷,霸道,就是代表這那一個人。
透過文字,似乎能看到他寫字時候的表情,情緒。
&nail,在顯示屏中字型都是一樣的,這份獨有,只屬於他。他對她說的這些話,也只屬於她。
翻開最後一頁,兩行字落入她的眼簾。
‘我和她,並不像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
‘顧太太,只會是你!’
“啊啊啊……”
控制不住捂著被子在床上打滾。
這種話,莫名地肉麻,可是莫名會想象他寫這兩句話時的樣子,一定迷人的不可思議,他怎麼會寫這種話?是昨天他說完那句承諾要照顧莫雅芙一輩子之後想要對自己說的話嗎?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他和莫雅芙,就真的不是斬不斷理還亂的那種關係了是嗎?
傻笑個不停,她一抬頭,就看到張媽慌慌張張地出現在門口,詫異的看著她!
臉刷的一下紅了,唐淺低頭,自己裸露在外面的面板上,到處都是青紫色的印記,熱潮頭衝上了腦袋,急忙用被子將自己裹住,她故作鎮定的說道:“沒事,張媽,我做噩夢了,你先出去吧!”
張媽訕訕地笑,走出去關上了門。
唐淺一頭栽到了床上。
真真是丟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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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你沒事吧?”
蘇沫看著唐淺一副原地滿血復活的樣子,有些詫異。
前幾天看她,還是病怏怏的樣子,愁容滿面,臉色蒼白。
怎麼今天突然心情看起來就不錯了,雖然臉色看起來還是有些蒼白,但是臉頰卻暈染著一抹粉紅。
“噓,聽課!”唐淺挑眉,指了指講臺。
蘇沫撇了撇唇,聽著臺上老師的講解,幾乎都要睡著了。
雖然多掌握幾門技術是好事,但是,她真不清楚,學唇語能有什麼用,難道也要預防自己某一日變成聾子嗎?
頭點著桌面,就快要睡著的時候,發現坐在前排的一個年輕男人,時不時地回頭看著他們這一片,仔細辨認,看的應該是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