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民堂,方老頭正忙,就看到一個差役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不由分說地扛起他就跑,差點連藥箱子都忘了拿。
方老頭知道,肯定是人命關天的事,所以也沒反抗,就這麼任由差役折騰。
路上一問,才知道,原來是縣太爺唯一的兒子徐念小子,不知怎麼掉進了後院的塘子裡,這會兒也就是命懸一線了。
方老頭看其他病卻是有一套,但是這溺水之人……他不免心裡直犯嘀咕。
誰知道兩人匆匆趕到府衙門口,就看見了金寶珠一行人。
方老頭是見識過金寶珠上次救人那手法的,二話不說,就拉著金寶珠一起往後院跑。
差役雖然搞不懂,倒也沒問什麼。
金家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老爺子反應迅速,使了個眼色,金老二和金大喜就跟了上去。
縣太爺徐朗也是剛剛審完案子,就聽見小廝來報,嚇了一跳,也顧不得前面,就連滾帶爬地往後院去。
板子依舊,打在人背脊處,小王氏再也隱忍不住,“金老三,你不得好死,你以為弄死了我,就沒人知道你的秘密了嗎?”
“我……我告訴你,不可能,我王香荷,就是死……死也要拉上你。”
“老爺子,老爺子,我……你……你不想知道金老二的腿是……是怎麼回事嗎?”
話落,金老二止步,大門口的幾人也通通看向廳院趴在長凳上,血淋淋的小王氏。
金老二的腿,不過就是當初為了給老四摘柿子才摔壞的,人人皆知,還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金老二不同,他知道真相,跳下馬車衝進去,“你個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
“官爺,這婦人太吵,小民幫您給她嘴堵上,您再打。”
差役不屑,“放肆!縣太爺都沒發話,你一個平頭百姓,哪來的資格堵犯人的嘴。”
此時老爺子被金恩扶著,也跟了上來。
“三叔,她說話不中聽,咱不聽就是了,犯不著跟官爺作對,咱們回去吧!”
金恩年齡小,幾步過去,就像把金老三往後扯。
金老大也是一臉憤怒,“老三你到底想幹什麼?多大點事兒,你非要把自己搭進去是不是?”
王香荷疼的好似骨肉剝離,哪有心情聽幾人說這些有的沒的。
“金老三,哈哈哈哈,你等著下地獄吧!”
“金老二,我告訴你,你的腿根本就不是老四害的,是……”
金老三突然暴怒,“王香荷,你個賤人da
g婦,我掐死你。”
沒人想到金老三會突然發狂,差役最先反應過來,都上去試圖架走他。
可金老三那雙手就像是死死焊住一樣,就那樣狠狠地箍在王香荷脖子上。
本就失了半條命,哪來經得住這麼一掐,再加上眾人的搖晃掰扯,就聽咔嚓一聲,王香荷再也沒有了動靜。
金老三就是再混蛋,那也是沒殺過人的,這一聲,差點嚇死他,一下子就鬆了手。
其他幾人不防,摔了一團。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王老爺子,這時候也見縫插針,“好你個金老三,你無視王法,竟然敢殺人。”
薛氏則是上去抱住王香荷就開始嚎,“天爺啊!兒啊!你這是死不瞑目啊!”
兩個差役也懵比了,縣太爺可是下令要杖斃的,這人還沒打完就被掐死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