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的樹枝?”聽到了奧利維雅的話語。安娜瞳孔微微一縮。她的腦海中浮現出查爾斯變出的那顆血肉大樹。
當時查爾斯的出現就是安娜一手導致的,她也親眼看到查爾斯最後的離開,還有他臨時元件大樹身體迅速化成一灘血水。
如果說查爾斯想要留下什麼東樹枝,也應該會留給自己才對,而不是留給其他人。
“難不成這混蛋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他又想幹什麼?”安娜眉頭緊鎖的來回徘徊,不斷的猜測著。
“他不是當救世主上癮,呆在地海豁出命來去找弗坦麻煩去了嗎?地表風平浪靜的,他在上面留什麼後手?”
“可如果說是給我留著,那也說不通,自己之前都死了一次了,也沒見他動手。”
她的腳忽然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縮在牆角的奧利維雅。
“跟我詳細的說說,那水箱裡觸手的樣子,你可以確定是那棵大樹上的嗎?又或者說是其他東西。”
奧利維雅依然沒有把腦袋抬起來,她壓低聲音顫抖的,用英語混雜著希臘語回答道:“我不知道,我沒看到那根樹枝。”
“什麼?沒有看到?”
“他們讓我看,但是水箱裡面什麼都沒有,是那個男瘋子說裡面有樹枝,那根樹枝也只有他一個人看得見。”
“一個瘋子的幻覺?”雖然安娜可以這麼想,但是她本能的總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
“那個男瘋子的名字叫什麼?”
“豺狗,我聽別人喊他這個名綽號。”隨著不斷的述說,奧利維雅的聲音逐漸變得穩定了一些。
“那個瘋子總是說,那根樹枝非常非常地危險,必須儘快收容起來。”
“他們還讓我跟那男瘋子對話,交談的過程中,那男瘋子告訴我,他原來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員。”
“他還跟我說,他沒瘋,他在夢境中真實感覺到樹是如何強大,全世界的人類在祂面前什麼都不是,樹就在那裡,它沒有消失,只要樹想,就可以輕易的殺死所有人類。”
安娜來找奧利維雅主要是想弄清楚IMF是如何洗腦的,但現在看來,這個根樹枝遠比之前的更重要。
安娜想到這,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奧利維雅,“當初你被關押的地方在哪,還記得嗎?”
雀斑少女想了很久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前那段記憶被他們修改了,但是隨著樹的回來,那段記憶也回來了,所以我大概記得。”
“很好。”安娜伸手把奧利維雅攙扶起來,摟著她向著房間外面走去。“走吧,這裡說話不安全,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好好聊聊。”
來到了安娜跟高志明的臨時住處,安娜拿出膝上型電腦送到對方面前,讓她查出之前被關押的地方。
巨大的平面地圖迅速縮放了幾下,一座普通的大型城市出現在安娜的面前。奧利維雅帶著不安的解釋道:“離開的時候,他們蒙著我的眼睛,我判斷應該就在這個城市裡面。”
IMF這一次的據點居然在城市裡,這是讓安娜沒有想的,這或許跟他們都是可以被治療的病人有關。
看著電腦螢幕裡面的地圖,安娜在腦海中午計劃著自己下一步的打算。
首先,這地方去肯定是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