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有些顫抖的看著自己的手心,面前的手雖然有著不少疤痕,但是確確實實就是一隻人類的手。
黑刃一閃而過,猩紅色的血液滴落,一切都顯得再正常不過了。
安娜乖巧的貼了過來,聲音中帶著一絲打趣的問到:“怎麼?看愛情線事業線”
閃閃的一顆眼球,同樣帶著好奇的飄了過去湊熱鬧。
“你還知道些什麼?統統告訴我吧。”眉頭緊鎖的查爾斯把自己帶著一絲顫抖的手放了下來。
“著什麼急啊,我們去那邊邊走邊說,說起你這島這麼漂亮,我是第一次來呢。”
安娜用雙手攬著查爾斯的手肘,把腦袋輕靠了上來,向著一旁陽光明媚的沙灘走去。
走在柔軟被陽光照的微微發燙的沙灘上,安娜索性把腳下高跟直接脫掉。
“之前,你這傢伙不是瘋了嘛,我就到處找辦法治你的腦子,結果一個東海域過來的醫生,他發現你身體的異常。”
“可是我的明明是人,你也看到了,我身上也流的是紅色的血,我怎麼可能是這個樣子”查爾斯的目光再次撇向閃閃。
安娜不滿的白了查爾斯一眼,“都說了,你的怎麼還不信呢,怎麼?你的意思是我揹著你偷男人去了?打算找你當接盤俠?”
“安娜,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行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答案很簡單,人類的感知器官太弱了。”
“你除了用眼睛看,耳朵聽,用手觸控還能幹什麼,世界並不單單只是你眼前這個樣子,只是因為你的器官只能看到眼前這些東西,就拿迪瓦族來說吧。”
安娜把抹著寶石藍指甲油的右手放在查爾斯的面前,手指迅速畸變變成黑色乾枯的鏤空觸手。
“你看,你能看到那些從你腦袋散出來的紅色波紋了嗎?”
“紅色波紋??”
“是吧,你根本看不到,正因為有這些人類無法探測到的東西,迪瓦族才能輕易的操作人類思維,這也是為什麼人類在地海為什麼總是那麼的危險,有些東西你們感知不到。”
忽然間,查爾斯感到自己右耳傳來一股腫脹感,他微微一撇頭就看到,自己腦袋裡觸手已經爬到安娜的身上。
那節觸手迅速抖動過後,身上的灰色根鬚抖落,它的身體迅速變黑乾枯,並且逐漸鏤空。
完全跟之前大變樣的觸手蠕動著在場向著查爾斯的耳洞爬去。
“嘖,你躲什麼躲,嫌棄我?就你長的那寒顫樣,我不嫌棄你就不錯了,麻溜站好別亂動。”
隨著安娜的抱怨,那黑色鏤空觸手從耳洞再次鑽了進去。
一陣一陣的疼痛感,讓面帶苦澀的查爾斯本能的用手捂著額頭,這種感覺就像幾把鋸子在鋸自己的腦仁一樣。
閃閃忽然懟到查爾斯的面前,似乎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有什麼辦法能讓我看到我真正的樣子?”頭痛欲裂的查爾斯推開閃閃,走到旁邊的椰汁樹半蹲下。
“你要看?沒問題,我等會讓那位醫生過去。不過我覺得相比看自己長什麼樣,你應該想辦法把自己的身體完全控制。”
“有什麼辦法?”查爾斯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他怎麼也感覺不到自己畸變的身體在哪。
“這不是我還在給你找呢,還沒找到呢,你也別愣著了,排你的人也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