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將那個搬進來的鐵爐子懟到了石板上面,確認固定好之後,程處弼讓鄧稱心去把那用陶管制作的煙管拿進來。
一面在那裡操作,一邊答道。
“你們慌什麼,我先讓你們好好的感受一下,鐵爐子的威力。
說不定一會你們就會痛哭流滋抱著我的大腿求我給你們倆的辦公室也安上這玩意。”
看到程處弼將陶製的煙管接起,然後在窗上挖了一個小洞,將煙管伸出了屋子。
雖然此刻鐵爐子裡邊還沒有燃料,但是,透過程處弼的操作。
已然讓在場的一干人等都反應了過來。李恪驚奇地打量著那長長的煙管,還特地拿手指頭敲了敲。
“居然還能這樣……這麼長的煙道,能把那些燻人的煙氣味道都給抽走?”
“呵呵,程某會說那種沒有把握的事情嗎?”
程處弼指揮著人拿來了梯子,用麻繩將橫起的陶質煙管牢牢地固定好。
又拿來了一些破布,塞在了那陶製煙管的接縫處。
其實鐵皮製作的煙管是最好的,但有一個很大的問題。
薄鐵皮那玩意,現如今完全就是手工一張張敲出來的,那價格一打聽下來,煙管的價格居然不比鐵爐子便宜。
作為勤儉持家的程家人,程處弼當然不樂意讓別人那麼辛苦地掙自己的財帛。
所以就讓濟叔去找人燒製了陶管,這玩意雖然重是重了點,但好歹也很實用,重要的是價格很便宜。
開始拿起火鉗,將那銅盆裡邊燒得通火的幾塊碳挾進了鐵爐子裡邊,然後又扔進去了七八塊鵝卵石大小的煤塊。
順手將那一旁那個裝滿了水的鐵壺給壓上頂上,然後就叫人把那個碳火盆給抬了出去。
身體單薄,腎有點虛的李恪趕緊抄起了自己的灰狐皮裘披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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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會的功夫,屋內的諸人就聽到了外面傳來濟叔的吆喝聲。
“煙,三公子,煙管開始冒煙了。”
程處弼大步來到了屋外,看到了那個伸到了屋簷外的煙管的管口,開始有青煙冒了出來。
不大會的功夫,那煙就越來越大,程處弼打量了眼,不消說,鐵定是煙煤。
那濃濃的煙霧,從那煙管口不停地冒出來,然後升向上空,很快就被風吹散。
“好了,諸位都進來好好感受一下,沒有煙的泥碳會不會比森碳更溫暖。”
隨著程處弼的招呼,于志寧與李、房二人再一次回到了屋子。
漸漸地,那擺放在鐵爐子上的水壺開始冒出了熱氣,而室內的溫暖,也開始漸漸地向上攀升。
又等了一會,感覺到身上有些發熱的李恪,才想起剛才看到銅火盆被拿走之後。
自己就一直披著灰狐裘,趕緊脫了下來面露喜色。“這玩意似乎真的要比那碳火給力多了。”
一旁同樣披著皮裘的于志寧則抹了把臉上冒出來的細汗,湊到了近前,仔細地打量著這個鐵爐子的構造。
半天似乎覺得被烤得有些厲害,只得退後兩步,將身上的皮裘給脫下朝著程處弼問道。
“程將軍這鐵爐子造價幾何?”
看到了三公子掃過來的目光,一旁邊正烤得份外舒爽的濟叔朝著這位太子詹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