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大步地邁進了府中,徑直朝著後院而去,身後邊的鄧稱心與張勁表情都顯得很興奮。
因為程三郎告訴他們兩個,今天會對他們進行強化閹割訓練。當然不是閹割他們倆,是讓他們閹割小動物。
程處弼先是竄到了廚房,目光一掃,看到了那邊齊刷刷的一大排兔子籠。
滿意地點了點頭,回過了頭來,打量著身後這兩位躍躍欲試的閹割練習生。
“今天下午你們的目標就是,把它們全閹了。”
“啥?!”興致勃勃的稱心和張勁二人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嘴也咧著,傻愣愣地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兔子籠。
程處弼呵呵一樂,指了指那些一臉懵逼的打量著外面直立行走地怪物的兔子道。
“這裡是一半母兔,一半公兔,母兔的閹割還要講究一點技術,而公兔就很簡單,一會我會親自給你們做示範。”
“這裡也才不過二十來只兔子,又沒多少,我相信你們今天之內一定可以完成。”
“今天這裡,只是開胃小菜罷了,等等到明天,還需要你們二位隨我一同前往長安城外的程家莊。”
“那裡有兩千頭仔豬等著我們。”
聽得此言,張勁這位手術狂人瞬間臉就綠了,目光呆滯地打量著這位程三郎,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師,師兄,那兩千頭仔豬,也得全閹了?!”
“那是自然是,當然要全部都閹掉,我會跟你們一起出手,放心吧。
我已經讓府裡的人去召集屠戶,到時候,一個人,對付一二百頭豬,應該都沒問題吧?”
看到這位高大英武,侃侃而言的程三郎目光掃過來。
鄧稱心與張勁除了點腦袋之外,實在是提不出任何反對意見。
不過內心無比的苦澀,而稱心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拜程三公子為師後,還沒摸過幾回手術刀。
現在一來就來這麼狠的,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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閹割兔子,與閹割仔豬類似,大同小異,準備好固定支架,將那白嫩粉萌的兔子束縛住。
程處弼開始進行示範,小心翼翼地將兔子的蛋蛋推擠到了適合的位置,然後飛快的一刀,然後用力一擠。
將那蛋蛋擠出來之後,手術刀再一次落下,然後,兩枚蛋蛋就落進了一旁的銅盆之中。
“怎麼樣?不復雜吧,師弟你先來試試手感。”
程處弼轉過了頭來,將手術刀遞給了已經戴好了口罩,洗乾淨了雙手的張勁。
張勁雖然第一隻處理的時候稍顯笨拙,但好歹終究是經常捅人腚眼,手狠手辣之輩。
等閹到第四隻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完全放鬆,還很興致勃勃地哼著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小調。
而一旁的稱心,則是規規矩矩,亦步亦趨地照著程處弼的指導來進行手術。
而程處弼打量了兩眼,看著那兔子小得可憐的蛋蛋,最終,只能嫌棄地搖了搖頭,放棄了把它們處理之後醃上香料拿來烹飪的念頭。
別看是二十來只兔子,可是就那麼小的蛋蛋,怕是連塞牙縫,牙縫都覺得兔子蛋蛋太過寒磣而不樂意接納。
二十來只粉白軟萌的兔子,就只因為兢兢業業的醫務工作程老三的一個想法,全都變成了公不公,母不母的閹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