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不是令武嗎?你怎麼也到這來了。”
“居然是長孫兄在此,小弟有禮了。”柴令武快走幾步,朝著長孫衝一禮笑道。
“居然會在這裡遇上長孫兄,實在是巧了。”
長孫衝心中一緊,爹的病可是暗疾,有隱私的那種,可不能傳揚出去。
“嗯嗯,有點小事,過來尋程三郎。不知令武賢弟來此所為何事?”
柴令武也有些狐疑地打量著長孫衝,這棄武從文的長孫家,不是向來跟棄文從武的老程家勢同水火嗎?
怎麼這長孫衝居然會呆在這裡,著實令人不解,可是柴令武一想要自己要給親爹求取的解決便秘的藥劑。
嘖嘖嘖……這等暗疾,可萬萬不能讓旁人查知才對,畢竟傳揚出去,會讓人很尷尬。
特別大家都是朝堂顯貴,卻得了這樣下三路的病,實在是有點那個啥。
“還真是巧了,小弟此來,也是來尋程三郎,有點小事情,想要跟他好好聊聊。”
“???”長孫衝狐疑地打量著柴令武,總覺得這傢伙的表情鬼鬼祟祟,一副心中有鬼的模樣。
柴令武也同樣打量著這位語焉不詳,分明是在敷衍自己的長孫衝,這傢伙怕是沒說實話。
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客氣寒暄著分坐開來,很沒有營養的東拉西扯。
都既想要打聽對方的來意,同時還想要辦法避開對方探尋自己的來意。
此刻,已經親自押解三位小公子回了府的管家富叔,就站在廳外。
聽著這二位的對答,嘴老控制不住的咧著,險些露出了後槽牙。
三公子是提過一嘴,那位柴大將軍心絞痛發作,也是因為便泌。
這下好了,兩位因為便泌而上門求醫問藥的顯貴子弟,分明都還不知道對方的爹得的啥病。
一會三公子應該就回來了,唔……也不知道一會那哥倆被揭開真相之後,會是何等的心情。
總之想想,管家富叔就覺得很歡樂。
“這特孃的是什麼鬼玩意?!”柴令武第一次服食冰鎮三勒漿,一口下喉,掙扎了半天才緩過氣來,黑著臉不樂意地道。
聽到有人居然敢埋汰咱們老程家的秘製三勒漿,管家富叔頓時不淡定了。
乾咳了一聲,大步跨入了前廳。“柴公子,這可是我們家老爺親自配製的程府秘製三勒漿,不醉人還養人。”
“便是汝父,也是曾經到鄙府來赴過宴的,也對此佳釀讚口不絕,但是陛下……”
回過了味來的柴令武,滿臉尷尬地趕緊起身朝著有些不樂意的富叔一禮。
“實在抱歉,怪柴某,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嗯,回味,回味的確很不錯。不愧是貴府的秘藏。”
“不妨事,第一杯,或許是口感柴公子不太適應,多飲兩杯就好。
咱們盧國公府,一貫秉承我們老爺賓至如歸的待客之道。
還望二位公子也能夠盡興。愣著做甚,還不快給兩位公子滿上?”
柴令武一臉欲哭無淚地看著又被滿上的酒杯,看了一眼對面那位面黑如鍋,強自鎮定的長孫衝,不由得暗暗佩服。
不愧是長孫吏部的長子,這養氣功夫,自己實在是差遠了點。
在富叔得殷切相勸之下,柴令武不得不再飲下一杯,擠眉弄眼半天之後,強顏歡笑說了幾句好聽話。
管家富叔這才滿意地原諒了方才柴老二對程府秘製佳釀的不敬之詞。
幾位成年公子不在府中,富叔自然就得承擔起半個主人的重擔,不能辱沒了老程家剛強的家風聲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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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程處默與老二程處亮哥倆晃晃悠悠地縱馬回到了府門外,就聽到了家丁的稟報。
說是長孫衝前來拜訪,另外,柴令武也來了,這二位都是來尋三弟的。
聽到了這個好訊息,程處默兩眼一亮,看向身邊的二弟程處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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