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們去幫那大雕!”楊過拉著毛毛,便往著反方向跑回。
路上,毛毛還不忘回頭看了眼毒蟒,見它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怕是真的死了,不由佩服起楊過來,就這麼一指,這蛇就死了,簡直太厲害了。
大雕見金猴沒事,也是停下了腳步,雙翅大展,想要將那繞在翅根和腿上的毒蟒掙開。
楊過見狀就要上前幫忙,大雕右翅扇來,將其擊飛出去,毛毛頓時齜牙吼到,大雕“咕咕”回了幾聲,後者立時沒了脾氣。
好在楊過並未受什麼傷,穩住了身形走來,毛毛當即說道:“二哥,它說不用我們的幫忙,自己也能解決這兩條蛇。”
楊過後知後覺,這才想起來這大雕傲氣十足,自然不想別人插足他的戰鬥,於是衝它抱了抱拳道:“雕兄本領非凡,是在下唐突了,那身後這兩條雜蟲就交給我們了!”
也不管大雕聽不聽得懂,楊過幾步繞過它,就衝著身後追來的兩條毒蟒殺去。
毛毛見此,立馬提棒趕去,口中呼喊道:“二哥,給我留一條!”它適才被這毒蟒偷襲,險些喪命,自是要算賬的。
一人一猴來至毒蟒身前,大展拳腳,其中一條毒蟒見楊過舉拳攻來,便要張口咬去,突然面前的人影消失,毒蟒正自疑惑時,突然一道勁力自頂上壓來,原是施展古墓派的輕功躲過的楊過正自上而下的俯衝一拳,倒也並非不能如法炮製,將這毒蟒秒掉,但其體內的蛇膽也將難以保住,這可是不可多得的機緣,剛才若非救猴心切,萬不會如此暴殄天物。
“砰”
蟒首頓時被楊過一拳砸至地下,哪怕這毒蟒的頭骨再硬,也不免有些頭昏眼花,身子晃了半天,還沒緩過勁來。
“嘶~這頭真的很硬啊!”楊過揉了揉拳頭說道,即是以他的肉身,還能感覺到些許疼痛,這蛇果然是個異類。
而一旁的毛毛則是一股勁的掄起大棒朝著蟒首打去,毒蟒固然被它打得頭暈腦脹,而它自己的手也被震得生疼。
楊過看著納悶,不由出口提醒道:“毛毛,你照它的七寸之外打,挨個試。”
這毒蟒足有十數米長,按理說打七寸定是少了,但只管往後打,總有一棍能悶種它的心臟位置。
毛毛對楊過的話深信不疑,撐這毒蟒頭眼發昏的時候,比量著朝她身後七八寸的位置砸去,見毒蟒的身子只是微微晃了晃後,並無異樣,接著又朝後移了兩三寸砸去,依次類推,很快便砸到了毒蟒四十寸的位置,相當於一米左右,手中金棍一悶而下,毒蟒頓時像被插了軟肋一般,不停的搖晃著身體。
“嗷嗷嗷!我找到了,二哥,我找到了!”毛毛興奮的大叫道,手中的金棍不停地朝著毒蟒的一米多的位置砸去,毒蟒哪感再讓金猴打中一下,立時遊身躲開。
“呔!哪裡跑!長!”毛毛豈會放過它,口中呼喝一聲,金棍立時伸長數米,向蟒腹下一戳,將其高高勾了起來,反手砸下。
毒蟒自數米高摔倒在地上,剛剛心臟處捱了一棍,現下又經這麼一砸,自是疼得翻來覆去,沙土飛揚。
“嘿嘿!”毛毛嗤笑一聲,看它疼得扭來扭去,找準機會,對它的心臟處又是一棍砸下,毒蟒口中大吐鮮血,要害連續被擊中兩次,已是再難翻身。
乘它病,要它命,毛毛數棍狠狠砸下,毒蟒已是有氣無力,口中毒液混著鮮血流出,沒一會就兩眼翻白,死的不能再死了。
另一邊的楊過起初只是試了試這毒蟒的皮肉究竟有多厚,下一擊自然不會這般莽撞了,摸索著很快便找到了這蛇的軟肋,試了施展“一陽指”的罡氣只能擦傷這毒蟒的表皮,卻是無法將之穿透後,楊過對著些毒蟒的認識又是深了不少,這皮扒了,簡直是上好的防具啊!
幾拳將這毒蟒打死後,楊過就跑到遠處將那隻受了自己純陽罡氣而死的毒蟒抓來丟到了一起,這可是上好的材料,自然不能作廢,一條蛇身,起碼可以做四五件軟甲出來,不說擋得住君子淑女劍那般利器,但是尋常刀劍卻也休要傷得。
做好了這些後,這才向著大雕看去。只見那兩條毒蟒不知如何從它的腳下纏到了其身上,一條毒蟒纏繞的力道,大雕尚能應付,兩條其上,它卻有些難抗。
見著兩條毒蟒越盤越緊,大雕已是堅持不住,突然邁著大步朝著一旁的樹幹撞去,好巧不巧的,正好撞到了其中一條毒蟒的心口處,當即忍不住嘶鳴起來,要害受創,自是無力再盤緊大雕。
感覺兩翅微松,一條蟒首癱軟的落入地上,大雕得勢,一爪鉗住蟒首,發著黑光的爪鉤如抓豆腐般刺進蟒首,立時斃命。
另一條毒蟒見狀,也顧不得再與大雕廝殺,從雕翼上爬了下來,頭也不回的朝著遠處逃命。
大雕高鳴一身後,展翅追去,沒一會便叼著一條毒蟒飛了回來,將其扔到了楊過腳下,眼神中盡是得意之色。
“雕兄大展神威,小弟佩服佩服!”楊過見此,連忙拍著馬匹誇道。
毛毛摸了摸猴腦,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自空中落下,大雕伸展右翅在楊過肩上拍了拍,柔聲低呼幾聲,當是謝過了他剛才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