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楊過在嘉興鎮連歐陽鋒個人毛都沒看到,也沒聽說哪有個瘋子。
夜,楊過躺在雜草上面正思考著什麼,只是身體是的痛楚越來越大了,總是讓他思緒不集中,正要想著睡覺時,一道人影來到了鐵槍廟,將一封信件扔給楊過便離開了。
楊過也不疑有他,撿起地上的信封便拆開來看,果然是商行給的陸家莊近幾年的訊息,一隻手枕著頭,一隻手便拿著信件看了起來。
待看到第二張時,楊過猛地坐了起來,額頭青筋暴露,雙眼充滿血絲,整個人都有些癲狂,拿著信件的手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嘴中喃喃道:“不…不,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只見幾乎快被他揉爛的信紙上寫著:陸家寄女,程英,於今年三月三日,外出遊玩墜落懸山,亡……
楊過雙手緊緊握拳,一股劇烈的疼痛撕裂感隨他手中傳來,但他渾然未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稍減緩內心的痛楚,雖然只是當年幾面之緣,但他已經知道自己與程英已經有了不可分割的緣分,想起她那溫婉知性的模樣,楊過就忍不住悲痛起來,本想這輩子彌補過失,沒想到最後還是失去,楊過忍不住大吼一聲。
“啊!”
由於手上已經瘦得之有肉皮了,骨骼被他捏的“咯吱”作響,心中更是不願意相信她會死去,急忙拿起手中的信件全部讀完。
待讀完最後一字時,楊過面如死灰,事實已經容不得他不信,不僅程英掉下懸崖,甚至連屍體都已經找到安葬了,楊過心中連最後的僥倖也被打破,大悲之下,氣血攻心竟直接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就在楊過昏倒之際,似是有道人影在他周圍飄蕩,不一會就來到了他身邊,只是他已經昏迷,什麼也不知道了。
……
此時的陸家莊內
由於經過兩天前的事,何沅君擔心陸無雙會因為被父親責罵而產生心理陰影,便陪著陸無雙睡了,也好開導開導她。
陸展元自然是無所謂了,正好免得打擾他練功,夫妻十年,對兒女之對已經淡泊了許多,反正兩個人睡也是睡,一個人也是,倒不如單獨練功。
正當陸展元要運轉功法修煉時,一道人影從窗戶中飄了進來,陸展元立馬起身,向著來人的脖子狠狠抓了過去,出手十分狠辣。
“哼”
來人冷哼一聲,反手一個擒拿便抓住了陸展元的手腕,隨即一腳踢在他的腹部,將他踢飛了出去跪在地上。
這是陸展元才透過月光看清楚這人,大驚之下也有些後悔自己太膨脹了,連忙將身子伏下恭敬道:“小人莽撞,陸展元見過崔神使。”
此人一身黑金長袍,整個人看不清身形,臉上帶著一半男人一半女人的陰陽面具,純黑鐵打造,聲音也似是陰陽人般,尖銳嘶啞。
“陸展元,看來教訓了個武三通就讓你如此膨脹啊!竟然不把本使者放在眼裡了。”
“神使恕罪,小人怎敢對您出手,小人只當是那武三通明著不行想要暗地偷襲與我,才倉惶間冒犯了神使,請神使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