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本落在厲行淵跟前。
這個筆記本，他是見過的，葉芷萌說，是她的工作筆記。
因為從前壓根不在意，所以他根本沒有翻開看過。
“行淵哥哥，她親口和我說的，和你在一起的那五年，做的每一件討你歡心的事情，都是工作，沒有一點私情在裡面！”
白月柔眼底含著一汪眼淚。
何其楚楚動人。
和當年的白秋畫，如出一轍。
可厲行淵沒看她。
他骨節修長的手，拿過筆記本，隨意翻開一頁。
葉芷萌的字，是勁瘦的瘦金體，很漂亮。
“洗完澡，噴一些愛馬仕大地，他會更喜歡。”
諸如此類，關於自己的癖好，他自己都沒察覺的，葉芷萌都一一記錄了下來。
邊上。
白月柔還在煽風點火。
“工作交接那天，她毫不猶豫的，就把這本記錄給了我，讓我按著上面的來取悅你......”白月柔眼淚啪嗒啪嗒的掉，“我那時只覺得心疼哥哥！”
厲行淵終於抬眼看向她。
白月柔鼻尖哭得紅彤彤的。
那雙像極了白秋畫的眼睛，寫滿了情愫。
要說葉芷萌，最不像白秋畫的地方。
就是眼睛。
所以。
筆記本上也寫著。
“多買一些漂亮且風情的蕾絲帶子，他喜歡遮住眼睛。（因為眼睛最不像白小姐，得空要去報個化妝的班，學一下怎麼畫得更像白小姐。）”
白月柔見厲行淵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