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是甩出去。
人被劍帶著轉了一圈。
金肆連忙避讓開。
奧琳則是連人帶劍摔出去。
她原本就傷痛未愈,這一摔直接就讓她癱在地上。
金肆蹲在奧琳面前:“你看你,都說了,你要練劍我可以教你的。”
金肆將奧琳拉起送入懷中。
突然,金肆感覺什麼東西頂著自己的下面。
“你再動一下,我就讓你那玩意報廢。”
“奧琳小姐,你不是送貨上門嗎?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兄弟會和韋斯利生父的關係,我再和你重申一次,兄弟會是不會放過韋斯利的,而一旦他們對韋斯利動手,那麼一定勢不可擋,到時候別說是韋斯利,即便是你也無法倖免,帶著韋斯利離開紐約才有一線生機。”
“我也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能說服他的話,你可以帶著他離開,我是不會幫你說服他的。”
“你不走,他也不會跟著我走。”
“我為什麼要走?”
“你不為韋斯利的生命安全考慮,總該為自己考慮吧?”
“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金肆認真的問道。
“卑鄙、無恥、下流、貪得無厭、思想骯髒……”
“停停停,我是讓你公平公正的評價我,不是讓你罵我。”
“我就是在認真的回答你的問題,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
“算了,那你覺得我的仇家多不多?”
奧琳再次點頭,這貨只要和他相處一天,就已經有無數次想恁死他的衝動了。
他能活的到現在,那都是一個奇蹟。
“你看,我能活到現在,說明我很擅長苟,即便世界末日,我也會是最後一個死的。”
奧琳發現自己居然無言以對。
“兄弟會和你過去的仇家不一樣。”
“不會的,兄弟會,全名應該叫兄弟互助同好會,聽這個名字就是一個很友善很有愛的組織。”
奧琳感覺和金肆再談下去,也談不出一個結果。
今晚的談話,果然是個失敗的決定。
奧琳轉身就打算走。
金肆一把拉住奧琳:“長夜漫漫,不坐下來促膝長談一番嗎?”
“不了。”奧琳果斷拒絕了金肆的邀請。
奧琳轉身離去,金肆沒有再挽留。
奧琳剛剛下樓,突然感覺脖子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