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短三息時間之後馬三龍就毒發倒地,躺在那裡口吐白沫,一抽一抽的,七竅之中也開始不斷流血,顯然即將前往閻王殿報到。
楚堯則是適時的扭頭看了兩圈,然後一臉‘驚疑’的開口說道:“我剛才好像打到什麼東西了?”
左右兩邊的魚玄機和杜秋娘,以及旁邊的張大勇三人還有其它的小花魁都是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有呀。
隨之楚堯扭頭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頓時也不再‘多想’什麼,繼續和魚玄機和杜秋娘談笑風生,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巧合一般。
楚堯的腦海當中也並未響起觸發今天不符合紈絝子弟言行的警示聲音。
一切都是‘巧合’而已,自然符合一個紈絝子弟的言行舉止,沒有任何問題。
又過了少許時間,馬三龍終於伸腿瞪眼嗝屁了,他背後的那道符籙也因為他的死亡沒有體內力量的灌注而頓時暗淡下去,整個人也隨之出現在地面上。
看到地面上突然出現一個七竅流血的可怖死人,頓時之間,整個包房內愣了一下接著就是發出齊齊的驚恐尖叫之聲,然後引得錦繡樓的人快速趕來。
馬三龍的屍體很快被錦繡樓的人弄走,張大勇三人也是相當的氣憤,拽著錦繡樓的管事就是一頓怒喝,最終管事是好一頓安撫才算了事。
換了一個房間,大家又繼續嗨起來,張大勇三人也懶得想為什麼房間會突然出現一個死人的事,反正天塌了都有楚爹在,怕什麼?
咱紈絝子弟只管吃喝玩樂,其它一概不管。
人活得簡單點,挺好。
“你們玩,我出去一下。”楚堯起身說道。
“好咧。”張大勇三人都是扭頭笑了一下,然後就重新陷入醉生夢死當中。
楚堯在魚玄機和杜秋娘的戀戀不捨目光當中微笑了一下,走出包房,然後慢悠悠的向著陳長慶所在的包房徑直走去。
關於馬三龍的事情,楚堯覺得陳長慶需要給自己一個合理的道歉以及賠償。
具體怎麼一個合理法以及賠償法?
楚堯覺得陳長慶當場跪地,痛哭流涕的自裁謝罪,外加雙手奉上所有家財就是一個很合理的道歉和賠償方法。
....
陳長慶所在包房之中。
陳長慶等幾個金陵府城的天驕們也正在一群大小花魁的簇擁下喝酒聊天,不亦樂乎。
只不過是沒有張大勇三人那麼直接,上來就單槍直入,而是玩各種文雅的遊戲,投壺啊,吟詩啊,對對子啊...
等玩到嗨了,然後在氣氛的烘托下再開始羞答答的完成生命的傳遞,靈魂的交融。
但本質其實都一個樣。
這也是金陵府城的天驕們和紈絝子弟們互相鄙視的一種原因。
一方嫌一方粗鄙,懂不懂文雅兩個字如何寫?知不知道情趣兩個字的妙處?
一方嫌一方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說到底不都是要亮兵器嘛,磨蹭個屁,簡直浪費時間。
題外話,轉回正題。
一邊喝著酒,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好友聊著,懷中摸著一個小花魁的嫩腰,陳長慶的卻不斷看向門口,似乎是在等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