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一下你背後的那個男人麼?”看著徐四,楚堯和善的說道。
徐四臉上閃過一抹掙扎之色,沒有馬上說話。
因為他清楚記得他當年奄奄一息的時候被家主救下,然後當他傷好之後,他跪在家主面前發誓說此生此世要為家主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的光榮誓言,然後家主也抓著他的手,同樣是深情一片的和他定下你我從此以後就是好兄弟,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除了媳婦之外,我們其他一切都可共用的感動之言。
不,我絕對不是背信棄義的小人,家主和我是好兄弟,我徐四知恩圖報,豈能做出這等忘恩負義的惡事...心頭閃過諸多念頭,徐四的臉上閃過一抹堅毅之色,然後剛要開口,說出自己的決定。
突然。
楚堯的手掌輕輕的撫摸在了他的頭頂之上,依舊溫和的說道:“想清楚了再回答哦,我不會給你重新組織第二次語言的機會的。”
“是苗家。”徐四頓時脫口而出,大聲說道,“我是苗家家主苗方平派過來的,目的就是監視羅友的一舉一動...”
徐四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知道的說了一個一清二楚,聽得旁邊的羅友幾人是面面相覷。
誰也沒想到,竟然是苗家和苗方平在背後對付方家?
苗方平是羅半城出了名的好兄弟,苗家和羅家也是歃血為盟,一家有難,另外一家必定支援的那種,結果竟然是自己人捅自己人?
“為什麼苗叔要弄我和我爹?”羅友盯著徐四神色不善道,“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在挑撥離間?”
“其實你當年差一點姓苗,應該叫苗友。”徐四眨了眨眼睛,然後說道。
羅友頓時神色一僵,其它人也全都是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當年的破事了。
羅友他爹和苗方平年輕的時候一起出去遊歷四方,認識了羅友他娘,都喜歡上了羅友他娘。
但羅友他爹臉厚心黑,先下手為強,借醉酒了,我頭好暈,好難受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我就和你睡在一起絕不有多餘動作,我就蹭蹭絕對不進去的謊言,先把生米做成了熟飯。
事情有點見不得光,兩人回來之後誰都沒說,只侷限於三人知曉。
羅友也是聽他娘臨死之前埋怨他爹不是個好東西才說出來的,否則羅友也不知道。
徐四能知道此事,說明他和苗方平確實認識,因為苗方平也是一個好面子的人,不會把這種事到處亂說,畢竟自己喜歡的女人被搶了,多少有點丟臉。
所以除非是真的親近之人才會在大家敞開心扉的時候吐露一些,否則誰都不會多提自己的丟臉傷心事。
這是人之常情。
那麼看來此事確實就是苗方平和苗家在背後搞鬼了。
“不行,我得趕緊回去告訴我爹。”羅友騰地一下起身說道。
“走。”孫誠也是起身說道。
“那這個人怎麼辦?”張大勇看著徐四說道。
“放他走吧。”楚堯點頭道,“雖然知道了幕後之人,但是我感覺這裡面還有其它緣故,留他當個釘子也好,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行。”幾人都是沒異議,楚堯說什麼就是什麼。
楚堯也頓時衝著徐四點點頭,示意他可以走了。
徐四有些茫然和驚訝,但卻是毫不猶豫的立馬轉身就走,忙不迭的離開了此地,瞬間就跑沒影了。
看了遠去的徐四一眼,楚堯收回目光,和羅友幾人一起前往羅府。
...
不多時,就到了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