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瞅,這都幾點了,外面天都黑透了,那死丫頭還不回來,昨天不過是說了她一下,今天出去倒是連個招呼都不打了!”
張婉在客廳裡面來回踱步,這個葉稚愉這般叛逆,好像專門生出來克她的一般。
葉建國坐在沙發上,一句話都不說,只顧著悶頭一口一口的抽著旱菸。
“你之前不是挺能發火的?咋現在一聲不吭了,啞巴了?快想想辦法啊。”
張婉雙手環胸,提了提他的小腿。
葉建國眉頭皺成了川字,不耐煩的說道:“公司的問題不解決,我比你還要頭疼,你不要再這裡轉來轉去,趕緊找個地方坐下。”
“要我說,乾脆就直接和她說,讓她拿錢出來!”
張婉冷哼一聲:“人家如今可了不起呢,你說要錢她就能給了?”
“那怎麼辦?她又不是狗,能天天聽人的話,說啥做啥。”
葉建國氣性上來,衝張婉吼了一句。
眼見兩人就要這麼吵起來,張婉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不是讓你不要打電話過來了?我沒有錢給你!”
電話那頭自然是昨晚來要錢的張強。
“姐,你誤會我了,我不是來問你要錢的,我去調查過了,沒想到葉稚愉那丫頭還真有兩把刷子,你放心,我能綁架她一次,就能綁架她第二次!”
他的話剛說完,張婉立刻皺著眉警告道:“如今我和你姐夫可是想求著她拿錢拯救公司呢,你這時候可千萬別搗亂,我現在就想她怎麼樣才能乖乖把錢交給我,你要是把她給綁架了,我問誰要錢去?”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寂,許久之後,就在張婉以為訊號不好,正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張強幽幽的開口了。
“姐,我這裡到真的有一種藥劑,可以讓人變得聽話的,跟個傀儡一樣,是賭場裡面的人用來給別人下套的,你問問姐夫,他要不要?”
張婉開始猶豫了起來,因為之前的綁架,害她在警局裡面呆了一整晚,如今再做這樣的事情,讓她難免有些心有餘悸。
恰好旁邊的葉建國也聽到了她們的談話,便直接接過張婉的手機,皺眉問道:“你說的那個藥劑真的管用嗎?我家那死丫頭可是懂醫術的,藥劑對她來說肯定沒用,她一聞就能聞出來。”
葉建國如今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你那個藥劑味道大不大?”
“不大,無色無味,你可以放到針管裡面,打進她的身體裡,也可以放到她喝的水裡。反正可玄乎了,我看有人用過,那人就真的跟個傻子一樣,別人讓幹啥就幹啥。到時候別說掏錢了,就是讓她掏心掏幹那也願意啊。”
經過張強這一番帶著忽悠的解釋,葉建國果然有些許的心動了。
“那個藥劑怎麼樣才能搞到?”
“五萬塊錢,我去給你搞一隻回來。”
……
此時此刻,葉稚愉並不知道自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給算計了,她正在飯店中,看著對面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