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全都躺下後,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點,接著一道道人影從門外鑽進了屋裡。
“這次總算是逮到機會了!”華羌望著躺在邪心身上的李惜櫻,臉上溢位了一份難以剋制的邪笑。
“待會我先玩,然後你們輪流上!今天一定要讓這臭丫頭感受感受我們的疼愛!”
隨即他嘴角微微上揚,蹲下來,對李惜櫻胸口伸出了一隻魔爪……
“呲!”
下一秒,他懸在半空的手瞬間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一道平整的切割線出現在了他的手腕上,血液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
“啊!?啊!啊……!”
等到鮮血開始從斷肢噴出時,他慌亂地捂住溢血的切口,撕心裂肺地慘叫了起來!
“就你這髒手還想碰我的銀兒?我都沒碰過。”
邪心睜開眼睛,溫柔地扶住李惜櫻玉頸,從她身下爬出來單膝跪地,慢慢把她抱了起來。
“你!你不是中藥了嘛!”華羌強忍手腕疼痛,驚恐地望向了邪心。
與他一同趕來的內門弟子一見形式不對,馬上回頭就想跑。
可是不管他們再怎麼用力推門,門都紋絲不動,要不是怕驚擾到鄰座,一個弟子都想當場把門給轟開了。
“就你這藥也想藥住我?”邪心不屑地“切!”一聲,對門外喊了句,“宗主!別躲了,可以進來陪他們玩了!”
“吱吖!”
話音剛落,房門被猛得一下拉開,從外面衝進來一群身著正裝的內門弟子。
源佚最後拿著一隻血淋淋的斷手,不急不緩從門外走了進來,一把將血手扔在地上,掃視一圈身穿夜行服的幾個內門弟子,怒吼道:“把他們全都押下去!明日大會按宗規處置!”
“是!”
一群他帶過來的內門弟子一下就將那幾人給架了出去。
緊接著,源佚直直地盯著因流血過多,被嚇得面無人色的華羌,心中痛惜交替。
“華羌!枉我在你最落魄的時候把你撿回來,手把手教你習武修行,而如今你就是這樣回報我養育之恩的嘛!?”
聽到這裡,華羌“啪!”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一步步挪到源佚腳下,聲淚俱下地抱住他大腿道:“宗主大人!您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再生父母!這次華羌真的是被美色衝昏了頭腦,才會幹出這種事來的!您一定要原諒我啊!”
“哦?你當初在廂房裡可不是這這般說辭,也不是這副嘴臉啊?”邪心將李惜櫻放回床上,從臥間裡掀簾走了出來。
聽到這裡,華羌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眼神惡毒地用獨有的那隻手指向邪心,“你!原來是你這卑鄙無恥之徒挑的事!”接著回頭抓住源佚褲腳,繼續哭訴,“宗主大人!他這是在挑撥離間!您千萬別信他的鬼話!”
源佚嘆息一聲,搖搖頭道:“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承認你的錯誤。也罷!把他也拉下去,等到明日大會,再一起定奪吧。”
“是!”
剩下的幾名內門弟子無情地走到他身邊,把他架起來就拖了出去。
“宗主大人!你不能這樣對我!宗主大人!宗主大人……!”
隨著他聲音逐漸消失,源佚深吸一口氣,對邪心疊手作揖:“邪心,還好你提前告訴我他們的計策,不然可就要釀成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