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她衝點藥。”我一邊回答,一邊衝藥泡糖水。
我端著紅糖水和藥來到夏瑤床前,夏瑤依舊疼痛,咬牙切齒,彷彿虛脫一般。吃完藥,我又給她泡了紅糖水放在床頭櫃上。
“夏瑤,我得回去了。明天你小姨他們回來看到我睡在這裡,人言可畏,我怕他們多想!”我抱著夏瑤,夏瑤像一隻溫馴的貓咪躺在我的懷裡,極力的躲在這個對她而言溫暖的港灣。
“再陪我一會兒好不好。就一會兒。”夏瑤可憐巴巴的看著我的眼睛說到,這讓我對她的呵護感保護欲更加強烈。
“嗯嗯,我陪著你!”我俯身在她額頭上親親一吻。夏瑤笑起來說到:“就知道佔我便宜!”隨即夏瑤抬頭吻住我的嘴唇,許久,我們的唾液交融,房間溫度昇華。
“滿嘴的煙味兒!”夏瑤鬆開我的嘴唇,嘀咕抱怨到。
直到她躺在我的懷裡慢慢睡去,我為她蓋好被子關了臥室的燈來到客廳同老彭離開夏瑤家。
“值得嗎?大老遠跑來,生理期嘛,那個女生沒有。”老彭遞過來一隻煙。
“值得,么兒,我告訴你她剛才親我了!”我哈哈大笑,在小區的樓下公園,笑聲迴盪。
我和老彭開著摩托車,準備離開華燈霓虹車流不息的城市,繁華的街道是寬敞的柏油大路,特別乾淨,不再塵土飛揚了,街道兩邊的綠化帶猶如兩條綠色的絲帶把街道裝扮的更加美麗,形態各異的路燈使夜晚絢麗多彩。
在城市的外圍上行駛,街道晚風吹動著樹葉,月光拉長著一對對戀人的身影。這裡的夜色,自然也少不了他們精心的點綴。這該是個靜寂而又熱鬧,冷清而又浪漫的夜吧!
穿過一段冷清的郊區隧道,再一次騎著車踏上縣道。
代表死亡的黑暗,心靈深處向外肆無忌憚擴散的黑暗。漆黑的縣道,除了遠處轉彎汽車的滴答聲和樹枝的搖擺聲以及摩托車的轟鳴聲,周圍反而讓人覺得靜的可怕。
近幾年貴州人民政府秉著“要想富,先修路”的偉大目標,於是遇山開山遇橋架橋的高速公路迅速發展,以至於縣道逐漸被冷落。
貴州的縣道大多是在山間穿行,有的路段有路燈,有的路段漆黑一片。大山的夾縫裡修著路,山體的巖壁中鑿出來,野地裡縣道一望無際蜿蜒消失在山的那頭,有時馬路又會鑽進森林,路的兩旁是不是出現墓地這讓本就破爛不堪的縣道顯得陰風陣陣,寂寥瘮人。
為了給自己壯膽,我和老彭兩人唱起歌來,歌聲迴盪在大山裡。
仍然自由自我,
永遠高唱我歌
…………………
年月把擁有變作失去,
疲憊的雙眼帶著期望
…………………
突然,摩托車熄火,剎那間我們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我驚慌之中鬆開離合,導致摩托車急頓,我和老彭一個踉蹌差點摔下車去。
我嘗試啟動摩托車,可每一次打火石響起後摩托車都未能啟動,油箱裡有著白天才加的油,這讓我們陷入一陣抓耳撓腮。經過幾十次的自動以及人工啟動,摩托車依舊如同冰冷的鋼鐵不再有任何啟動跡象的回應。
老彭開啟手機,我們仔細檢查後確認無法修復,只能推著車前進。
所幸的是,已經行駛到了路程的最後一段,約摸著還有十公里左右就能夠回到王偉的家。
“完了,今晚看來要很久才能回去了!”老彭一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模樣裝著哭腔大喊,可是這野外卻只回到著他的聲音。
老彭是個性格開朗的人,遇到事情向來是順其自然不會因此而悶悶不樂。他總能理智的調節好自己的情緒,始終保持樂觀開朗。
“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我停下車,拿出煙來遞給他,兩個人沒心沒肺的蹲在路邊抽菸。
“陳楊,你和夏瑤要是不結婚,你都對不起兄弟幾個,以後你們的兒子就當我乾兒子吧!”老彭在一旁調侃到。實然,我和夏瑤確實在很多人眼裡確實算得上郎才女貌,天造地設,同學們都認為我們的愛情能夠從所謂的校服走到婚紗。
“什麼叫我的兒子當你的乾兒子!你就是我兒子,我和夏瑤的兒子就是你的弟弟,沒大沒小,違背常倫!”我玩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