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南頃王騎馬而去後直接找副將喝酒去了。
“不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怎麼就感覺男人心比女人心還女人心,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如此討人歡心,到頭來人家還說我礙著他的生活了,從來沒有愛過我。”北堂頃提著罐子喝下最後一口酒後直接把罈子摔了。
“砰……嘩啦……”
“該死的柳成安……”她氣氛的一巴掌拍碎桌子。
看的一旁都幾個副將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最後趙四直接開口,“王爺,要不我去把你把柳成安那小子綁來送你床上。”
“滾……這樣能行,老子早幹了。”喝醉酒的北堂頃整個人說話都是飄的,雖然語氣飄,但是整個人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那咋辦?其實王爺,我和你說,男人啊都不是好東西,永遠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你只要讓他覺得你根本不在乎他,他是可有可無的,還要讓他覺得還有比他更好的。”
“你確定?”北堂頃狐疑。
“當然,王爺我們是男人,相信我們準沒錯……”
果然接下來幾天上京出現了傳聞。
某日,“聽說了沒有,南頃王和王家大公子游湖……”
次日,“王爺和張尚書家小兒子郊外賽馬,看起來很開心……”
“可不是感覺很般配呢!”
又一日,“聽說南頃王在淮安街英雄救美,那位公子還說要以身相許,我看這事能成……”
聽著各種傳言的柳成安心裡百感交集,恨不得去抓住北堂頃那混賬女人問一問,她到底是不是喜歡自己。
這日柳成安出門後倒是沒有在聽到路人說王爺又和哪家公子咋了,不過他倒是親自看到她了。
此時一間茶樓上南頃王一襲白衣懶羊羊的靠在欄杆上,而她身邊的是同樣一襲白衣的蕭免之。
看二人有說有笑,他只覺得心裡堵的好像吃了一隻大蒼蠅。
這女人,和一個大男人眉來眼去,知不知道很危險,不是所有男人都和他一樣正人君子的。
特別對方還是這個姓蕭的。
北堂頃當然一眼就看到對面樓下的少年,嘴角淡淡勾起。
她不動聲色伸手在蕭免之頭上拂過,“蕭大人頭上這是什麼,哦,原來是草屑。”
“謝謝王爺。”蕭免之尷尬,不過他很高興,全程微笑溫柔。
自從知道南頃王是女人後他就更加動心了,如今對方約自己喝茶,他自然是高興的很。
南頃王不愧傾國傾城之名,就算是男裝也美的很,若是穿上女裝會更好看。
不過對方明明約自己喝茶卻很少說話,她都喝了幾杯茶了也他和她也沒說上幾句,心裡有些著急,沒想到王爺倒是開口了。
這邊二人說話倒是正常,而樓下遠處,柳成安握緊拳頭,難受的想殺人。
這女人,這女人光天化日,成何體統,不知道她這樣會被人佔便宜的特別對方還是愛裝逼的蕭免之。
……
“王爺平時都喜歡幹什麼?”蕭免之找話題開始和北堂頃說話。
“練兵,練功……”北堂頃淡淡開口,“現在更想養只小白兔……”
“……”小白兔,蕭免之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