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那和尚醫不了?”
“對啊!”宮女笑了起來,“一人醫不了,還有另外的人啊?天下如此壯大,難道只有他一個法空不成?”
“對,對!”太后終於笑了起來,連著心裡一直堵著的這口氣都鬆了不少,這和尚如今在南都一手遮天,連她這個皇太后都不放在眼裡了,連出個宮門也要受管頭。
“明日就在南都城裡貼上懸賞告示,說陛下重病,廣召天下名醫,若能醫治好陛下者,賞黃金萬兩,良田千畝,高官厚祿,要什麼有什麼!”太后越說越激動,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她就不信整個騰龍國這麼大的地,就沒有一個人能醫治好皇帝這怪病!
“是!”
……
此時,在國師府,左雲天終於趕了回去,由於連著好幾日都沒有抓到賊人,他不得不將此事向上面稟告。
“沒抓到?”法空跪坐在大椅子旁邊的蒲團,眼睛都沒有睜開。
跪在他對面,中間隔了一個大廳,門口的左雲天聽了這話忍不住的發抖,“是,這賊人猶如泥鰍一般,前幾日還在城裡鬧得沸沸揚揚,這兩日竟銷聲匿跡,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賊人竟在你左護法的眼皮子底下出出城了?”法空依然輕描淡寫,臉上的表情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說話尾音稍稍抬高了一些。
“沒有,賊人不可能出城,”左雲天很篤定,“幾方城門都被把守死了,這幾日都是隻準進不準出,白日就連皇太后的車駕都被攔住了!”
“你們將皇太后的車駕攔了?”法空又問了一句。
“是!”左雲天回答得恭恭敬敬,“那潑婦吵著鬧著要出城,這緊要的關頭,如何能由得她隨意出進?”
法空只“嗯”了一聲,便沒了下文,過了良久,才又開口道,“那名叫嚴義的女賊還沒抓到?”
“什麼名叫嚴義的女賊?”左雲天驚訝。
法空沒有回答,左手伸出,一份通緝令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只見他輕輕一揚,通緝令脫離手掌,對著左雲天就飛了過來。
左雲天接住,只看了一眼便怒了:“胡鬧!”
法空輕輕睜開了眼睛,瞟了他一眼。
“這嚴義分明是個老頭,這姑娘就是跟他在一起的,賊人是兩個!”左雲天指著上面的畫像。
“錯了?”法空道,後又自言自語,“難怪一直抓不了。”
“我親眼見著的,能有錯?”左雲天將通緝令仍在地上,“明日重新印一份,這諸葛搞的什麼鬼?”
左雲天唸叨著,法空又閉上了眼睛。
“國師!”該來的總要來的,左雲天猶豫了許久,還是開了口叫了一聲。
“何事?”法空並未睜眼。
“是小的疏忽了,那賊人進了獸園,將疵猿放走了,至今,至今也沒能尋回!”
此時若有旁人在場,定會看到一個五大三粗的和尚對著一個半大的和尚行禮,場面極其違和。
左雲天話音才落,法空突然猛地睜開了眼睛,似乎有難以言說的不可置信,半晌才平靜了下來。
“如何放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