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說:“你們是什麼人,我被你們點了穴道,先把我的穴道解開。”
陳魯說:“我們都不會解穴,你先說一下你是什麼人吧?”
“老衲了凡。你們為什麼把我抓到這裡?快給我解穴。”
陳魯感覺這個名字很熟,他想了一下,這是難了寺抓來的,不用說,這個傢伙是圓智的師叔。這下子麻煩了,抓賊容易放賊難。
這事如果讓一滅住持知道了,有他陳子誠好看的。
陳魯這時已經完全鎮定下來了,說:“我老人家想起來,你是和圓智一起處理的淫僧。”
了凡疑惑地看著陳魯,問道:“你是什麼人?”
陳魯沒理他,說:“你是了字輩的,是思空的弟子,我是你的師叔祖。”
了凡冷笑道,說:“既然我是淫僧,你幹嘛還要和我攀親戚?我們難了寺從不收俗家弟子。”
朵蘭說:“這次你可是走眼了,他是一滅住持的弟子,是三方尊長,是寰宇十方的總制。”
了凡吃了一驚,說:“你是陳子誠?”
陳魯得意地說:“算你有些見識。你說吧,那個田翁呢?”
了凡說:“無極洞裡關著難了寺和野仙觀的叛逆,根本沒有什麼田翁,剛剛聽陳尊長的話,他應該是鬼了。我們大堂山裡沒有鬼。”
陳魯在心裡罵了一頓地仙,問道:“既然不是田翁,那你怎麼就跟人家跑了出來?”
了凡說:“你這話問的,可不像是寰宇十方總制,我在無極洞不是做客,是坐牢。有人來救我,我當然想辦法逃脫了。這個人是已經絕跡寰宇幾千年的神偷快手,雖然他見面就給我戴上了面罩,但是,我透過他的手法來看,就是此人無疑了。陳尊長好手段。”
陳魯說:“灑灑水了,別忘了我是總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寰宇十方哪個不巴結我?說說你自己吧,怎麼就成了淫僧?”
“我說我不是淫僧你信嗎?”
陳魯說:“為什麼不信呢?但是想一想圓智,你們在一起犯的事兒,你多數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別拿我和那個髒東西放在一起比較。”了凡一聲斷喝。
韓六兒剛剛要睡著,這一聲把他嚇得一激靈,他跳起來,拿著劍就衝了過來。用劍柄使勁地拍了他幾下,低聲喝道:“這是半夜三更,你吼什麼吼,我們大人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回答。”
朵蘭哭笑不得,說:“六子,你快去睡覺,睡不著就去撓牆根去,這裡沒你事,啊。”
陳魯已經有了主意,說:“了凡,講一下你的故事吧。”
“我沒有故事,我也沒糟蹋婦女,是圓智和圓文陷害我。我要是破了色戒,早都已經墮入輪迴了。難了寺哪個都知道,可是沒人為我昭雪。”
陳魯一臉茫然,問道:‘這為什麼?我師父這人還是沒的說的,是一個正人君子。’
了凡說:“沒有人說住持,那是我太師祖,為人正直。但是在老衲身上,卻糊塗了。後來我明白了,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並沒把我逐出師門,只是押到無極洞裡。說等機緣湊巧,能脫得災難,就說明我是冤枉的。”
陳魯說:“真如你所說,這個老和尚豈不是老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