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旭嬌破涕為笑,“你好逗啊!”
夜石清“……”
我這是在安慰你好嗎!
這段小插曲過了之後,三人白天的時候就跑去紙盒廠談生意想模板,晚上住在夜二哥這裡。
從富貴村到縣城,他們騎腳踏車都要三四個小時,一來一回太耽誤時間,還不如直接住在縣裡。
她已經和陸瑾琰,王秀玲商量過了,這段時間陸瑾琰的情況已經安定下來,只要養好皮外傷,絕對不會有後遺症。
而王秀玲已經全好了,可以照顧陸瑾琰。
現在家裡出現困難,夜楠笙不能氣餒,只能一步一個腳印慢慢走,因為日子始終要過下去,人也始終要活下去。
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
上次夜楠笙追加給陸瑾琰的錢,他投資股票之後賺了一筆,拿出一部分交給了夜楠笙,剩下的繼續投資。
夜楠笙也不問這些事情,總之陸瑾琰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以陸瑾琰的人品,也很難做出會欺騙她的事情。
紙盒廠也要考慮市場,他們第一批書套紙盒做出來後,夜楠笙和夜二哥、文旭嬌三人到處敲單子,找零售店和合作。
好在紙盒廠還是有些用的上的關係,知道他們研製出新品之後,也訂了一些。
雖然第一筆訂單隻訂了20塊錢的紙盒書套,但是已經給了夜楠笙足夠的信心。
既然沒有專門做書套的廠家,那麼就由她插手,搶先進入這一行。
夜二哥是從夜楠笙口中得知文旭嬌的事情,他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很惋惜文旭嬌的遭遇。
或許是知曉夜楠笙和文旭嬌兩人性格的差別,所以夜二哥最近收斂了很多,在文旭嬌面前也不敢開太過火的玩笑,就怕觸及她的傷心事。
看著夜二哥經常彆彆扭扭的模樣,文旭嬌反而坦然了許多。
三人坐在小飯館裡,吸溜吸溜地吃著清湯麵,吃完之後,夜二哥把湯一飲而盡,舒服地打了個飽隔,拍拍自己的肚皮。
這種動作如果由禿頭大叔來做,顯得過於油膩,但是夜二哥做的時候,就會看起來斯文許多。
別有一番風味。
夜二哥拿起牙籤剔牙,“還是在外面吃飯好,我都懶得回家做飯了。”
文旭嬌也剛好吃飯,聽聞他的話,抿唇一笑,“你要是不想做飯的話,我也會做。”
夜二哥豪邁地擺擺手,“一次兩次還行,哪能天天讓你做?再怎麼說,你們女人的手都是用來看書寫字的,這種沾油煙的粗活還是我一個大男人做比較好。”
在夜家,做飯洗衣這種事情都是由夜爸夜媽一起幹的,夜媽累的話,夜爸還會給她捏肩捶腿,照顧地非常周到。
這種氛圍影響了他們,所以只要他們不忙的時候,也都是自己做飯給妹妹和媽媽吃。
文旭嬌愣了愣,突然想到前夫說,女人就該一輩子待在廚房裡伺候男人,進廚房的男人都是沒出息的。
可是她現在在夜楠笙這裡,無論是陸瑾琰還是夜二哥,都是由男人做飯,她也沒覺得有啥不好。
再說,陸瑾琰這種男人,既在家裡做飯,又掙錢拿回家,實在是居家必備的好男人。
打著燈籠都難找才對,所以文旭嬌經常和夜楠笙說悄悄話的時候,就會讓她牢牢地抓住陸瑾琰的心,別讓他被別的女人給騙走了。
夜楠笙倒是很受用,“二哥啊,你覺悟很高。”
她說著,對夜二哥束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