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跟你的大便一樣,難聞!”張本民壓住無比的怒火道。
“難聞?笑話了,難聞的你還沒聽過呢!”中指寶貝眼睛一瞪,隨即把張本民罵了個狗血噴頭。
張本民氣得有點眩暈,他咬著牙盯著中指寶貝,真想一巴掌拍扁她。不過想想這場合還是算了,俗話說得好嘛,好男不跟女鬥,否則有嘴說不清,所以,還是等私下裡再使勁修理她解解心頭之恨。
可沒想到的是,中指寶貝還遠遠沒結束,“告訴你,老孃不止說話難聞,動起手來還更難看呢!”說完,竟然伸手向張本民撓了過來。
張本民連忙後退躲閃,對女人,輕易不能動手。不過,中指寶貝硬是朝上撲,大有一副不把他臉上摳幾道血痕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最終,連連後退的張本民被逼到了牆邊,無處可躲,然而面前張牙舞爪的中指寶貝卻依舊瘋狂。
無奈之下,張本民開始尋思起來:都說好男不跟女鬥,可眼前這女的哪還能叫女人?簡直就是條母狗,還是瘋的!
既然這樣,那就得防衛,還猶豫個什麼勁兒?什麼有嘴說不清的?都去他孃的吧!
於是,張本民迅猛地伸出胳膊,展開手掌,用虎口位置推擊在了中指寶貝的脖子上,同時,另一隻手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兩擊,張本民並沒用多少力,可是中指寶貝已經被打翻在地,好一陣發愣。
接下來,吃到虧的中指寶貝收斂了不少,爬起來後沒再硬撲,但嘴上依舊大罵不停,要張本民走著瞧。
這一幕,被隨後出來的體校隊隊員看到了,其中打小前鋒的人走到中指寶貝面前,“章雨梅,怎麼了?”
“草你媽的,眼瞎了!我剛才都被打倒在地上了,還問怎麼了?”
小前鋒似是很無趣,歪著腦袋咂吧下嘴,轉向了張本民,“青年,投了個絕殺就很吊啊,長本事了?竟然對女人動手!”
“小夥子,別不明事理!”張本民被中指寶貝罵了一肚子氣還沒消呢,正好來了個瀉火的。
“喲!”小前鋒摸了摸腦袋,一副不屑的樣子,“今個還遇到硬茬兒了,很囂張嘛!”
“你可千萬別這麼抬舉人,我平時說話都不敢大聲,老實得很。”
“那你剛才動手的時候呢?”小前鋒撇了撇嘴,“是不是打女人的時候,就不老實了?”
“女人?”張本民眉頭一皺,“誰?”
“就她啊,我們的啦啦隊員章雨梅。”小前鋒對中指寶貝一揚下巴,又對張本民道:“你不會敢做不敢當吧?”
“哦,不是,你不要誤會。”張本民接著裝納悶,“我剛才呢,的確是動了手,不過並沒有打女人,只是打了條瘋狗而已。我想問一下啊,如果一條瘋狗追著咬你,你打它的時候,還管它是公是母?”
“你……”小前鋒一時語塞。
“小夥子,其實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包括比賽期間豎中指的事,你也都看見了,誰對誰錯一目瞭然,凡事總得講個青紅皂白不是?”張本民自然不會錯過時機,爭取把小前鋒的勢頭徹底壓下。
小前鋒繼續沉默。
“瞧你個沒用的樣子!”叫囂的章雨梅一指小前鋒,又指了指體校隊其他隊員,“你們一個個的都沒用,自己的寶貝被外人欺負了,都還這麼淡定!真他媽是一群蛋,破殼的臭蛋!”
小前鋒被說得一低頭,似是顏面無存,很快,他就抬起頭來,直視著張本民,一個長長的深呼吸後,道:“這樣吧,我們雙方到外面選個地兒,時間由你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