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一個老怪物,一個斷腿的殘廢,就那兩個歪瓜裂棗也有資格號稱強者?可笑!“
鷹鉤鼻對於瀾滄和清秋神殿的那兩名仙級似乎頗為不屑,嗤笑了一聲,鄙夷道:“他們的殿主在師尊面前連說話也不敢大聲,他們憑什麼與我敖正業爭奪這玄火帝國!”
“這......”
矮胖男子看著敖正業一臉的倨傲,神情不由地一愣,片刻之後,彷彿察覺到自己的語氣或許會讓其產生慍怒,急忙諂媚道:“瀾滄與清秋兩殿雖然在世人眼中與我等並列,實際上卻不過是下七殿的吊車尾,除了可以在司徒老頭面前耀武揚威之外,聖心城中哪個還把他們放在眼裡,又怎可與暗夜相提並論,門主乃是殿主大人的親傳弟子,得殿主大人真傳,一身修為深不可測,若是要對付他們自然是易如反掌!”
“哈哈哈......鄒侯,還是你小子會說話,也不枉我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這麼照顧你!”
敖正業被鄒侯一頓馬屁拍得心花怒放,當即拍著他的肩膀大笑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便不會失勢,待此間事了,我定會向師尊稟明你這些年立下的汗馬功勞,讓他傳授你真正的暗夜心法!”
“屬下叩謝門主大人,從今往後,願為門主大人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得到敖正業的允諾,鄒侯登時激動得無以復加,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盟誓,顯然是對其口中所說的“暗夜心法”極為渴求。
“原來那人便是絕影門的門主!好一個暗夜殿,竟然派出一名三級劍仙潛伏在這裡數十年,看來他們對玄火帝國是勢在必得!”
林昊聽著二人的對話,心中霎時間波瀾四起,暗暗驚道:“看眼前這架勢,絕影門似乎已經傾巢出動,難不成我預想的事情真的應驗了麼?這個敖正業身負黑暗之力,實力與一般仙級強者不可同日而語,以我目前的實力只怕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還是有傷在身,但願他還沒有識破我的身份,否則可就真是大事不妙了!”
“吳承宗那個臭小子呢?這次的事他辦得不錯,比起吳承祖那個廢物,他這個二哥可是要讓人放心得多!”
敖正業雖然對燕清舞的突然出現頗為意外,卻也沒有過多的擔心,轉而將話頭移到了林昊身上,回身看著面前癱倒的四人,憤憤地說道:“為了早日完成師尊的大業,我費盡千方百計將天陽安插進萬獸山莊,經過這麼多年的蟄伏,眼看著就要成功,卻想不到半路殺出個林昊壞了我的好事,不僅將我的化神丹奪去,甚至還廢了天陽一身修為,令絕影門顏面掃地,真是氣煞我也!還有這個嚴家的臭丫頭,這麼多年我都沒有動他們,難不成他們便以為我絕影門拿他們沒辦法不成,竟然敢從虎口奪食,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回門主,我已按照您的吩咐讓吳承宗混入皇城打探情況去了,此次他能順利地將這四個小娃兒擄來,說起來也算是立了一件大功,二長老一直因為吳承祖的死悶悶不樂,若是得知自己的殺子仇人被門主暗中派人擒來,必定會感恩戴德!”
鄒侯聞言,急忙湊上前答道:“門主大人雖然如今在玄火帝國的地位無人可撼動,可神殿中高手如雲,一旦大舉遷入進來,您的權力勢必會遭到削減,若是能夠得到二長老那批人的支援,必然能對您有所幫助,因而屬下斗膽替您做了這個決定,還望門主大人不要責怪屬下!”
“我乃是殿主大人的親傳弟子,即便這些年因為久居玄火修為進境有所遲滯,但為神殿的大計也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師尊他老人家怎麼可能對我的付出視而不見,你這麼做難道是想讓我揹著師尊與師兄弟們爭權奪利麼?”
鄒侯沒想到自己的馬屁拍到了屁股上,聽到敖正業的喝斥,頓時嚇得汗流如注,跪在地上哆嗦著解釋道:“門主息怒,屬下做這一切可沒有半點私心,全都是為門主大人考慮的呀,請你看在屬下這麼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我這一回吧!”
“哼,起來吧!”
敖正業低頭看了看身子抖得像篩糠一般的鄒侯,冷冷地應了一聲,嘴角慢慢地翹起,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說道:“其實你說的話也不無道理,只是師尊的脾氣你是知道的,要做就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不然被他老人家知道,那可就死到臨頭了!”
“是,是,是......門主放心,屬下保證這件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行了,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吧!”
敖正業搖了搖頭,有些惋惜地說道:“只是可惜了吳承宗這根好苗子,我看他倒是一直都挺機靈的!”
“門主大人已經給過他們父子機會了,怪只能怪吳天那個老東西不識時務,若是他肯與門主同氣連枝,又怎麼可能落得這個下場,兩個兒子接連斃命,但願能夠讓他迷途知返,否則的話,我們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