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府中堂之中,一名身著青衣的傳令兵跪伏在地,將一個金黃色的木盒雙手呈給楚天嵐。
楚天嵐接過盒子,右手輕輕地摩挲著上面雕刻的“風”字,那木盒內含機關,感應到楚天嵐的靈力,竟自動開啟,一封密信呈現在楚天嵐的眼前。
楚天嵐取出信箋,快速瀏覽了一遍,隨即朝送信的青衣士兵揮手道:“國主來信我已知悉,你立即趕回帝都回稟國主,我將立刻點將,親率伏魔衛隊於十日內趕到慶陽城與大軍匯合!”
“莫管家,這位小兄弟一路辛苦,你領他去賬房取兩百枚銀幣再送他出城吧!”
傳令計程車兵聞言一陣欣喜,跟在莫聞道身後高興地離去了。
楚天嵐看著二人的背影,轉身向身邊的林昊問道:“少主,神風國主來信命我組織城中兵馬,於十日內趕到慶陽城堪平獸亂。以您之見,我該當如何?”
林昊拿起信箋看了看,說道:“想不到這落日獸潮還未攻破慶陽城門,神風國主就已經坐不住了,竟派你親自出戰,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神風國主左文昭與我相交多年,他雖然位居一國之主,卻無半點倨傲,為人十分謙遜,體民之苦,急民所難,而且對聖心城的專橫一直不滿,加之其修為高深,如果少主能夠將其納入麾下,必將對我們的大業增添不少的助力!”楚天嵐說道。
林昊思考了一會兒,說:“也好,信中說到此行是由聖心城來的供奉掛帥,正好咱們就藉此機會,給左國主獻上一份大禮!”
楚天嵐聞言,邪魅一笑,說:“少主好一招一石二鳥之計,不但能夠手刃仇敵,還能招納一名悍將。用聖心城的老畜牲換回一名皇級強者,這買賣合算!嘿嘿......”
林昊嘴角一撇,笑問道:“對了,你給我說說那兩個所謂的供奉,以免到時出現什麼意外!”
楚天嵐正色道:“神風國內現在的兩名供奉是五年之前新來的,我對他們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個叫黃桐,一個叫青木,修為據說都已達到皇級巔峰,二人都是出身自森羅殿!”
林昊低頭回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眼神中泛起一股狠厲說:“原來如此,既是司徒老兒的門人,那我也就放心了!聖心城欠了兩千年的血債,就從這二人的命開始慢慢地償還吧!”
楚天嵐咬緊牙關,目露兇光,怒道:“據我所知,這黃桐、青木二人修行的功法極度邪異,每日需吸食人血,帝都之中喪生在二人嘴下的亡魂不計其數,我早就想潛入帝都取了那兩個老畜牲的狗命,只是擔心暴露身份,才一直隱忍。此次的行動,請少主務必讓我親手剁了兩個老畜牲的狗頭以洩心頭之恨!”
“楚伯伯切勿莽撞,你身負霸皇訣,面對同級強者以一敵二亦無所懼,可此次的對手是聖心城的人,萬不可將之與普通宗門修士相提並論。為保萬無一失,還是你我二人聯手,絕不能給敵手一絲逃脫的機會!”林昊臉色嚴肅地對楚天嵐說道。
楚天嵐被林昊當頭棒喝,立馬冷靜了下來,說:“少主教訓的是,咱們蟄伏多年,絕不能因為一時疏忽暴露身份!”
“楚伯伯,書信之中只給了你十日時間,而此去路途甚遠,我看你還是早點去準備吧!”林昊轉向楚天行,說:“天行就留在這兒,我幫他修正一下修行之法!”
楚天嵐聞言,臉上瞬間湧現出一股狂喜,急忙朝楚天行使了個眼色,示意其把握機會,認真學習,隨即轉身出門去安排伏魔隊的事情去了。
“少主,我從小便是按照父親的指點修行,您說要修正,難道是父親的修行之法有什麼問題麼?”楚天行疑惑地問道。
林昊微微一笑,說:“天行,你我年紀相當,我不過虛長你幾月,以後你就不要再叫我少主了,就叫我的名字吧!”
“少主,那怎麼行,父親都是稱你少主,我怎麼可以對你直呼其名,我......”楚天行急忙擺手拒絕。
“不要再說了,就按我說的做吧,你們一口一個少主,搞得我渾身不自在,再說了,你作為武陽城城主的公子,稱我少主,不是讓別人懷疑我的身份麼!如果還是不行,那你就叫我哥吧!”林昊打斷了楚天行的話。
楚天行猶豫了一會兒,覺得林昊所說也有道理,只得答應。
看著楚天行糾結的樣子,林昊覺得煞是有趣,仰頭大笑道:“哈哈哈......沒想到楚伯伯豪氣干雲,他的兒子卻如此靦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