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我嫁。”見紀雲姍久久不回應,那幾位原本有意撩文正陽的其中一女人在上方傳來聲音,當然,大家都把她當作是跟著情節促就的玩笑話來聽。
“嫂子,嫁給他,嫁給他。”兄弟團呼籲了起來。
“文總求婚成功,我自幹一瓶以表祝賀。”
“我加一瓶”
“我加一箱瓶”
那些同作為商人的顧客立馬帶出節奏,以示要好,甚至有些知情的客人還對旁邊的朋友介紹起了文正陽。
文正陽笑著回應他人。
紀雲姍輕聲說著:“這婚求得,什麼都沒有。”
終於等到紀雲姍說話了,文正陽一個眼神,一經理送上一束花遞給文正陽。
“送花雖然老土了點,而求婚該有的東西也確實沒有準備齊,但是,求婚是真心實意的,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我沒辦法說明,你就像天賜給我的一樣,才一直都格外愛護。”
文正陽拿掉耳機,抱住紀雲姍貼著耳繼續說:“老婆,對不起,我不應該這麼小心眼,我是吃醋了,實在是我太愛你,在找到你時沒其他多想,就只想馬上把你娶回家才臨時安排的這一切,嫁給我,好嗎?做我實實在在的文太太,把你過去的那些不好都補回來。”
紀雲姍眼眶溼潤,淚水滴落在文正陽的肩膀上,是感動,是委屈,自己都說不出口了,但有一點很肯定,拿過文正陽手上的耳機帶上:“我願意,嫁你文正陽先生為妻。”
“嗚、哦、啊…”,雖然在場所有人都認定文正陽求婚成功,但當紀雲姍說出三個字時,還是挺牽就人心的。
文正陽儘量剋制內心的起伏,捧著花正準備單膝跪下,紀雲姍立馬潛意識反應扶著文正陽起身不讓他跪著,正當文正陽疑惑,紀雲姍說:“我信奉中國的禮儀,男兒膝下有黃金,除了天地與父母,誰都不許下跪,尤其是,你是我的丈夫,君為天,妻為地,這世上沒有天跪地的道理。”
“好。”
中華文化中,歷來的夫妻關係和相處之道蘊含著種種學問,能不能長久?並不只是在物質上解決,而是男女平等的同時仍然雖然保持陰陽結合上該有的定義,但演變至今,很規則和某些論理早已被西化,紀雲姍雖語調平和柔情,但這番話卻透著一股柔情的力量,讓圍觀的群眾都不得不拍聲稱讚,尤其是男人,或許,這就是以柔克剛的魅力。
當然,在場也是有某些女性透著不屑的態度。
“沒想到,這女子的文化底蘊還挺高的,難怪,這麼多年,就沒一個入得了正陽的眼,確實與眾不同。”程健讚歎不已。
“你別小瞧她,雲姍還是個深藏不露的人。”梁思婉對著程健說;想起她處理李可清的情景,看她像個嬌弱的女人,實際上,腹黑又決絕,現在的一番話又讓她對紀雲姍有了另一個看法,說實話,這點梁思婉深知自己確實不如紀雲姍,何況當初的李可清。
文正陽也被她說的話鎮住了,緊緊地抱著紀雲姍,儀式下親吻著紀雲姍的額頭:“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各位朋友,為答謝各位捧場,也打擾到大家的時間,今晚每桌贈送啤酒一箱,當是我夫妻二人在這樣的場合下請大家提前喝杯喜酒。”
文正陽攬著紀雲姍,倆人接過服務員剛好倒的兩杯酒,對著大家高舉一杯。
螢幕上又一次黃金霸屏,來自於程健作為東家,給文正陽和紀雲姍的祝福:“祝大哥、嫂子,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一段求婚儀式慢慢地退下主場,文正陽牽著紀雲姍,帶著梁思婉她們回到二樓的卡座上,也跟所有朋友逐一介紹,整晚下來,文正陽的手沒離開過紀雲姍,不是牽著就是摟著,即使朋友之間敬酒也沒鬆開過,還時不時拉著手親一親。
酒過三巡,許彪駕著車把文正陽和紀雲姍送回市區。
“正陽,我們下車走走好不好?”
“怎麼了?”
“今晚喝有點多,想透透氣。”
“好,聽你的,我們走回去。”
“嗯。”
文正陽低下親吻一下紀雲姍,便安排許彪把車開走,牽著紀雲姍走在大道上,三更半夜人和車也不多,霓虹燈下把倆人的影子逐漸拉長。
紀雲姍從來沒感受過,原來備受獨寵是如此的幸福。
回到紀雲姍市區的住所,文正陽忍不住抱著她吻了起來,不一會,倆人所有衣物撒落一地,只見芙蓉帳裡纏綿的身影和陣陣呻吟聲此起彼伏,再次共渡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