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勳你什麼意思?”
聽到魏勳話語的王雨諾一臉氣憤的吼道。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姨哥竟然幫著外人說話。
其他的親戚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魏勳,示意對方給個說法。
感受到眾人有些憤怒的眼神,魏勳緩緩嘆氣道:“徐亮這個人,在南城可謂是手眼通天,黑白通吃,我們與對方鬥法,基本上就是必死的。”
“這個人心狠手辣,咱們能不得罪還是儘量別得罪了,大姨我是真心為你著想的,咱們可不能再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草!”
柳嘯此刻再也憋不住火了,之前他聽著魏勳的話語,就感覺怒火中燒,自己哥哥死了,他身為自己家的親戚,不幫他們說話也就罷了。
竟然還拐著彎的,來勸自己家,放棄那份喪葬費。
這特麼給誰能忍得了。
早就知道魏勳這個人,尖嘴猴腮的整天在社會上鬼混,不是個什麼好人。
但礙於今天是柳徹的喪禮,他沒有發飆,攆人走。
但現在,柳嘯覺得像這種混蛋親戚,還是不處了為好。
“你特麼給我滾,我們柳家不想與你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做親戚。”
“你想去舔徐亮的大腿,那你就抓緊去,我們不特麼攔著你。”
“但,你如果要是再敢在這裡說這種混賬話,我特麼打死你!”
魏勳本身就很瘦小,自然不是柳嘯這一米八幾大個的對手。
只是掃了一眼柳嘯道:“你們就在這裡強撐著吧,我跟你說,劉麗今天下午就弄到了她和柳徹的結婚證,按照法律來算,她才是第一繼承人,你們鬥不過她的。”
“不相信,咱們走著瞧,看你們明天該怎麼面對劉麗。”
“我去你媽的,老子砍死你!”
柳嘯此刻真的要被氣瘋了,猛然摸起院中的菜刀,便要追出去。
但魏勳逃得飛快,僅一眨眼就消失在月色中。
柳嘯罵罵咧咧的將菜刀扔到地上,怒氣衝衝的說道:“媽的皮,這狗日的以後別讓我遇到,遇到我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王雨諾,一把將柳嘯拉住,苦口婆心的勸解道:“柳嘯哥,你別衝動啊,他就是那麼一個潑皮無賴,咱們與他動氣,犯不上。”
“再說了,你要是因為打了他,再入獄,你讓姑姑該怎麼辦啊。”
王雨諾的話語,逐漸的剿滅了柳嘯心中的怒火。
他現在也明白,以後家裡的事情得他一個人挑了。
老孃的身體不好,現在又遭受到如此的打擊,他不能再做哪些冒冒失失的舉動了。
但,這口氣他又咽不下,只能咬著牙說道:“媽的皮,都是看著我們家窮,都想欺負我們家,我哥要是回來,非抽爛他們的臉不可。”
說著說著,這一米八幾的大漢,竟然哭了起來。
王芳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哭的模樣,眼中的淚水,也不住的往下掉。
但還是拿出一位母親該有的氣度來:“小夥子,讓你看笑話了。”
林凡微笑道:“沒事,我和柳徹親如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柳徹沒辦法抽的臉,我來抽!”
柳嘯站在一旁聽到林凡的話語,原本心事重重的臉色頓時驚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