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此話說完,並沒有看到自己爺爺那驚恐的眼神。
依舊我行我素的嘲諷道:“你手裡的這枚玉牌的確是我的,我也知道是怎麼來的,但是我特麼就不告訴你,你能奈我何?”
越說越爽的方言,只感覺剛才被卯兔暴揍的怨念也在這一刻消散了。
在他看來,他方家在蘇市除了蘇家的蘇潑能和他叫板一下,別的人都特麼不配成為他的對手和敵人。
兩個不知所謂的人,今天敢上門主動挑釁他,這就有了必死的理由了。
看著自己爺爺還站在原地不為所動,立刻開口道:“爺爺,別跟著兩人人廢話了,讓你身後的護衛,將他們給綁了,我回去好好炮製他們!”
“定要讓他們知道,與我們方家作對是什麼下場!”
“要讓他們像一條狗一樣,跪在我的身前懺悔!”
話說完,擦拭掉嘴角的殷紅的血跡,向著自己爺爺走去,臨走時還一臉邪笑的掃了卯兔一眼。
在他看來,這卯兔今晚就能被他玩弄的死去活來了。
可就在他的話音落地,身體來到方建忠的身邊時,一直處於呆滯狀態的方建忠,掄圓了嘴巴,狠狠地抽在方言的臉上,恨鐵不成鋼的怒吼道:“孽畜,到現在你還敢胡言亂語,還不快給大人跪下,磕頭賠罪?”
方建忠的話語,聲音不大,但聽在方言耳中卻如平地一聲驚雷。
方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語。
自己的爺爺,讓他給毆打他的人磕頭道歉?
瞬間不服氣的抬頭吼道:“爺爺你是不是失心瘋了啊?”
“是這一對狗男女欺負你孫子我啊,你讓我給他道歉,憑什麼?”
可方言說著說著,便說不下去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爺爺,方家的家主,蘇市曾經的首富,竟然跪了。
就跪在他的面前,向著毆打他的人磕頭賠罪。
“大人,是老夫育人無方,讓您生氣了,還請大人看在我方家三代單傳的份上,饒了言兒一命,我方家願散盡家財,來贖罪!”
方言此刻聽到自己爺爺的話語,只感覺天旋地轉。
他感覺自己的爺爺瘋了。
竟然衝著一個陌生人下跪,而且這個陌生人還是挑釁他們方家的人。
這一刻,方言憤怒的吼了起來:“爺爺,在蘇市我們怕過誰啊,你怕什麼啊!”
方建忠見方言到如今竟然還敢口出狂言。
還敢不知死活。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吼道:“給我跪下,給大人磕頭,要不然我將你逐出方家!”
這句話似乎起了效果,一瞬間方言的冷汗順著太陽穴落了下來。
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爺爺那驚恐的神情,口中有言欲要吐出,但又不想失去這方家獨孫的身份,只得不情不願的跪下,眼中冒著說不出來的不甘心。
見方言跪下,方建忠再次磕頭說道:“老夫深知,言兒罪念深重,還請大人看在言兒還年幼的份上,饒他一回。”
此時林凡聽聞,雙手負後,也是淡淡的說了句:“你那玉牌是從哪裡得到的?”
方言本就不服氣,現在聽到林凡的質問,更是不屑的說道:“不知道!”
可他的話音剛落,四五輛軍綠色的卡車猛然駛來!
車上跳下來三十號手持鋼槍的特種戰士。
李泰然也從駕駛室跳出,一臉凝重的走到卯兔面前,揮手敬禮道:“報告,蘇家侮辱戰神,已處理完畢,泰然特來複命!”
“嗯,站一旁候著,待會你們還得殺!”卯兔一臉玩味的掃視方家眾人,淡淡的說道。
卯兔和李泰然的這段對話,一瞬間讓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他們不認識林凡和卯兔,那可都是認識李泰然的。
此時李泰然畢恭畢敬的向著卯兔行禮的姿態,他們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