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不是，那個老東西察覺到了危機，我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
聽到這裡，林凡的眼眸中閃爍著疑惑的神色。
他從秦羽的這番話中，提取了很多有用的情報。
比如，秦羽剛剛道出的險勝二字。
便是在告訴林凡，在四絕法陣中，秦羽也打算陰自己一波。
只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導致了他的這個想法胎死腹中罷了。
不過。
更讓林凡感覺到好奇的，還是那“老東西”三字！
眾所周知。
能被人提及“老東西”稱呼的，那便代表著，此人多半早已成名於江湖。
甚至不誇張的說，此人極有可能會是當世最強者的那幾個人。
畢竟。
秦羽能被林凡認可，能被秦羽用這種無奈語氣道出的“老東西”又怎麼可能是凡人呢？
一念至此。
林凡思緒良久，將腦中不少強者的身影，好似放幻燈片一樣，在腦子中過了一遍後，這才沉聲道：“你所說的老東西是誰？”
這一次。
林凡道出此話後，秦羽並沒有說任何的雙關語，更沒有打什麼啞謎。
而是，眼眸中含著無邊恨意與不甘的緩緩吐出：“仙，霖，大，帝！”
“嘶！”
突兀聽到仙霖大帝四個字的林凡，下意識的倒吸一口冷氣。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秦羽。
不明白，此人為何會和仙霖大帝有牽扯？
如果說，仙霖大帝想殺自己，那麼林凡認為合情合理！
畢竟。
他與仙霖大帝早已不死不休！
他們的爭鬥，已經不是一輩子的事了。
反之。
秦羽又憑什麼和仙霖大帝有牽扯？
不是林凡瞧不起秦羽。
他的天賦的確不錯，但是想要入他師兄，仙霖大帝的法眼，那還差了很多。
畢竟。
仙霖大帝的可怕，凡人怎會知？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