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地位嗎?”
“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你怎麼說不敢的?”
見到自己師父臉上的微怒,心中懼怕萬分的徐龍象此時耷拉個臉,滿臉的絕望。
他的師父,他當然知道是誰了。
可以說,在整個東林國,就沒有不知道他師父是誰的,畢竟他的師父權力滔天,甚至說句不客氣的話語,東林國的國主就是他扶持上位的。
在整個東林國,看似李永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但真正明白的人,都知道,李永生才是這東林國,貨真價實的土皇帝!
在東林國,幾乎所有上的了檯面的人物,見到李永生,都會主動禮讓三分,自降身份。
別的國度不敢說,但在東林國,李永生的一句話,便是聖旨,哪怕是東林國當今的國主,也得言聽計從!
說實話,如果今天是東林國本土的強勢人,欺負了他徐龍象。
那麼他的師父,將證明自己的身份玉牌交給自己,自然是可以逢凶化吉,甚至還能借此機會,敲山震虎,威懾一下對方。
可,林凡等人,徐龍象可以拍著胸脯保證,對方絕對不是東林國的人,而且對方那行事風格,以及戰鬥力,也絕對不是他人可以隨意揉捏的小角色。
特別是對方竟然連天聖學院的學生都敢殺,這他媽自己怎麼敢拿著李永生的令牌讓對方臣服?
讓對方雙手高舉,跪著上門賠禮道歉?
估摸著,如果自己不這麼做,很有可能還能活命,但如果這麼做了,那自己畢將死無葬身之地。
徐龍象的沉默和恐懼,盡數落在李永生的眼中,雖然李永生狂妄無比,但他卻不是一個傻子。
縱橫東林國數百載,他早就將心智磨鍊到了巔峰。
看到自己徒兒這般慫的姿態,雖然氣憤的要命,但也無奈的要命。
徒兒畢竟傳承師父衣缽的人,可以說,他是比親人還要請的存在。
如今見到他這個模樣,無奈的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我算是聽出來了,你的意思是我李永生的面子,在那夥人看來,不夠格是吧?”
徐龍象畏懼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露出希望的眼神看著他。
李永生見此情形,微微眯起眼眸,緩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道:“老夫許久未發威,看樣子,不少的阿貓阿狗,已經不知道這東林國是誰當家做主了。”
“你可知道,這東林國是誰當家做主?”
徐龍象聽到這裡,原本露出希望的眼神,再次覆滅。
他的師父,還是這樣的狂妄,他都差點要明說了,你自己要是不親自去,對方恐怖根本就不會賣面子給你的。
但,知道自己師父是什麼脾氣秉性的徐龍象絲毫不敢在這個時候違揹他師父的意思,只能硬著頭皮奉承道:“當然是師父您當家做主了。”
“既然如此,那你還不按照老夫的要求去辦?何來的不敢送?滾!”
李永生突兀的將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勃然大怒的吼道。
他不明白,自己的徒弟到底是遇到什麼人了,慫成這個模樣?
他李永生在東林國這一畝三分地上,那個人敢不給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