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婧歡略微有些頭疼的看著何錚說道:“恐怕今後她還會派人來,生出些事端,只要我們沒有抓住他的把柄,她就會一直這樣下去。”
何錚臉色沒有多少厭煩,臉上鮮少露出一些興奮的笑容,看著虞婧歡說道:“這樣不才有意思嗎,夫人以後的生活可就不會那麼平淡了。”
虞婧歡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搖著搖頭說道:“倒也是,若在殃及人命,可就沒那麼好了。”
這的確是一個令人不爽的地方,那樓主手段殘忍,近是做了些手腳,就要了兩個人的性命。
一個是那個壯漢,那壯漢可能至死都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死了。
另一個則就是那念娘該死的丈夫,那樣子的男人活著還不如靜靜的埋在土裡面。
何錚和虞婧歡準備回府,芍藥卻站在了原地,看著兩個人說道:“我想再去酒樓看看,再檢查一遍也好。”
看著芍藥擔心的模樣,虞婧歡點了點頭,“那你快去快回,小心為上。”
芍藥嗯了一聲,轉頭就走,何錚和虞婧歡坐上了馬車,兩人一同往宅子的方向而去。
芍藥在一個拐角處看著那輛馬車漸行漸遠,直到消失了之後。
她轉身走進了一家襯衣店,換了一身衣服,蒙著面紗,又重新回到了一品樓。
掌櫃的見進來一個標誌的姑娘笑著說道:“需要開一間上房嗎?”
芍藥搖了搖頭說道:“我想見你們家樓主。”
那掌櫃的忽然一頓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說道:“小姑娘,我們家的樓主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芍藥盯著他,那雙眼裡從未有過的冰冷,掌櫃的只覺得這雙眼睛有些似曾相識,可就是想不出來了。
芍藥看著他說道:“我能幫樓主,做現在他想做的事情。”
掌櫃一聽這絕對是話裡有話呀,聽明白了意思之後,他看著芍藥露出了一抹奸笑。
點了點頭說道:“拿著這東西上四樓去吧。”
這是一品樓掌櫃的腰牌,比剛剛芍藥見過的要略微大上了那麼兩寸。
芍藥捏著腰牌來,到了四樓,看著果然見了有兩個人在把守。
不過剛剛可沒有,不知道這兩人是從那裡冒出來的。
他們渾身上下裹著一層黑布,芍藥到腦海裡,突然閃出了兩個詞兒,死侍。
這種東西一般是大家宅院才能用的東西,就像何錚的院子裡面就藏著這麼幾個人,他們從出生到死都是為了主人。
虞婧歡不知為何眼中有些憐憫的,看了他們一眼。
從出生就是由不得自己的,還真是個可悲的。
她捏著那副腰牌,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剛剛中間的那所房子面前。
芍藥推開了門,果然見那幕後那個影子仍然存在著。
芍藥並沒有出聲,而是輕輕的關上了門,朝著那幕布慢慢的走著。
她走近那塊幕布,卻發現背後的人什麼話都沒有說,芍藥忍不住,伸手,掀開了那布料。
卻發現對面空無一人,那這影子是怎麼出來的。
忽的他感覺腰間抵住了一個東西,剛轉頭就被人遏制住了咽喉。
“別害怕啊。”
是那熟悉的帶著媚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