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月等香雲給自己塗藥之後,便心情舒暢的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覺,她說過之後覺得神清氣爽,於是開始喊香雲。
香雲被她喊來了,還以為她要吃飯。
“你別老拿我當豬養著。”耿月說道,隨即她揮揮手說道:“你看看夜幕將至,風還涼快,還沒有太陽,適合罰跪,你給我找個鐵索過來。”
“這就找啊?”香雲詫異了,“您還傷著呢。”
“這點小傷不至於。”她看完手背,隨即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子,頗為不在意的說道:“沒關係,我今天跪的痛快,拿來吧。”
香雲經常聽耿月說一些駭人聽聞的話,如此便也不去深想了,並且還就有些麻木。
痛快的找來兩個奴才,抱來胳膊粗的大鐵鎖往,她問耿月,“小姐,放哪?”
“陛下不是派人看著我跪鐵索嗎?”耿月問道。
香雲看向牆根處站著的宦官,耿月喝了茶,正將茶盞放下說道:“問他。”
“大人,您看著鐵索放哪啊?”香雲走上前問道。
宦官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鐵索,隨即又漫不經心的往院子中心一指說道:“就這吧,空曠。”
耿月知道宦官是肅尤世派來的,所以宦官怎麼說怎麼是,她一拍桌子站起說道:“好嘞。”
三兩步跳下臺階,她走到鐵索身邊,伸手摸了一下之後說道:“呦呵,純鐵啊!”
香雲聽她說完這句話,不由得用手擋住了臉,隨即她又尷尬的對宦官一笑說道:“耿月小姐,平日裡很詼諧的。”
“嗯。耿月小姐您請吧。”宦官手一伸說道。
耿月對著鐵索冷笑一下,她膝蓋上任何的保護措施都沒有,倘若是跪了下來,那肯定是舒服不了,然而她既然自己認了要受罰,也就不要旁人的提醒,隨即一拉自己的裙襬,緩緩的跪了下去。
剛跪下去,她便難受的要喊出聲,那種感覺還算不上疼,只是硌難受,感覺膝蓋那一處沒有任何舒適的地方。
然而她硬挺著不表現出來,想到趙美人也在跪,她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心裡都要煩死趙美人了。
“耿月小姐不錯,今日打算跪上個幾個時辰啊?”宦官問道。
耿月聽宦官這話有些說風涼話的意思,猶豫了一下,她說道:“大人說幾個時辰好呢?”
“一般兩三個時辰,腿就起不來啦。”